我眉頭一緊:“又如何了?”
我低頭凝睇著她,她的目光有些躲閃,臉上還帶著歡愉後的潮紅。
“那騾子不是另有錢嗎,你可彆想亂來我,我但是親耳聽到,你讓徐大牙去找騾子要錢。”
“你這個惡妻,你另有完冇完了!”徐鬆林的聲音格外不耐煩:“沐浴前你就煩著我,現在還不讓我平靜,你說,你到底想如何樣吧。”
“如何不關你事,我不管,除了兒子外,你還得快點弄些其他錢,我要給我閨女好好購置購置,我就不信,我多弄點嫁奩,還會冇人要我女兒?”
出了徐燕的院落,中間就是徐鬆林的主屋。
我的算計冇錯,心胸慚愧的徐燕,公然是熱忱似火,解鎖了很多之前在一起時,都不肯意做的姿式。
“他腿長他自個身上,我如何管?”
當一個多小時後,我渾身舒坦的分開徐燕的房間時,關門的頃刻,我的臉上不由得暴露一絲得意的淺笑。
她那裡是真的要我忘了她,從她下認識摟緊了我的力度看,她就極不肯意在落空了鐵柱後,再讓我也分開。
或許我能夠從院子的矮牆上爬出去?
心中轉著其他動機,正要分開,卻聽到主屋那邊,張惡妻推開門,朝徐鬆林嚷嚷:“老頭子,你明天要不給我句準話,我給你冇完!”
雜書上不是都說了嗎,通往女民氣裡比來的路,就是她上麵。我玩了她上麵,又玩的她神魂倒置,忘乎以是,這就算是抄了近路,即便中間另有個鐵柱在,徐燕也一樣忘不掉我。
我內心正美滋滋,覺著身下這騾子兄弟幫我立了一大功時。沉默了一會後的徐燕,卻又嚶嚶哭了起來。
不等她開口,我持續說了下去:“你能夠想著你的柱子哥,我也情願讓你持續等他。不過我也不會放開你的,我信賴總有一天,你會完整把他給忘了。”
或許上了床之前,她是真的有這設法,但這會她身上到處都留著我的吻痕,正享用完了極致的歡愉,又那裡會至心實意的將我一把推開?
她彷彿在呢喃自語:“騾子哥,我今後都不想分開你……”
我眼睛一亮,嘴裡卻道:”你剛纔不是還說不跟我好的嗎,一向在推三阻四的,現在如何想通了?不會還是在騙我吧?”
我內心悄悄嘲笑,鐵柱啊鐵柱,你就放心的在牢裡待著吧,至於你的女人……我羅誌必然不會讓她餓著就是。
想到她上麵吃得飽飽的,一臉慵懶舒心的風情,我淡淡一笑,邁步走出了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