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智奉告我,早斷早了,我現在不缺女人,冇需求再跟徐燕膠葛不清。
我咬了咬牙:“可我跟你家裡不對於,我們就算在一起也冇好成果的。”
到底同床共枕了那麼多回,一夜伉儷百日恩,我們都做了多少回伉儷了?
徐燕本就是個為愛癡狂的性子,鬼曉得把她逼急了,她會做出甚麼事來。她之前為了抨擊鐵柱,乃至不吝跟她感覺挺醜的我上床,還把最貴重的第一次也給了我,就能曉得她的性子有多偏執。
怕是徐燕畢竟過不了這一關,我心中有些唏噓可惜,卻也多少鬆了口氣:“行了我曉得了,今後我還我,你就持續等你的柱子哥好不好?我農家樂另有事,先歸去了。”
但人畢竟是豪情的植物,徐燕是我的第二個女人,我更是她的第一個也是獨一一個男人,某種意義上來講,我跟她的乾係要遠比鐵柱更加密切和靠近。
身後好久冇有覆信,本來緊箍在我腰上的手也鬆了開來。
隻是我還是儘力節製著本身的情感,板著臉迎著徐燕的目光:“燕子,有的事要先說清楚,你現在到底是個甚麼設法,或許是你太久冇見我了,這纔有些情感變態?”
本來這片玉米地竟是村長徐鬆林家的,難怪我之前想了半天都冇想起來這是誰家的,怕是徐鬆林這老混蛋偷偷的動了手腳,這才把產權給挪到了徐燕的名下。
我揹著身,遲遲冇有邁步,卻一樣也冇回身。徐燕仍然緊緊的抱著我的腰,她把臉貼在我背上,語氣決然道:“騾子哥,你給我點時候好不好,我現在都快記不起柱子哥長甚麼樣了,再過些天,再過些天我必然能把他給忘了,我今後內心頭就你一小我,就想著你一小我的好,好不好?騾子哥,我不能冇有你,如果你不睬我,我……我會瘋的,我本身都不曉得本身還無能出甚麼事來。”
“甚麼變態穩定態的,我就是內心想著你念著你。”徐燕抿著唇,特長撚著髮絲:“騾子哥,之前我還不感覺,但一段時候冇見你了,內心老是不上不小,一會一個動機,想著要見見你,哪怕甚麼都不做隻是說說話也好。但我又不敢去你農家樂找你,怕被人看到影響不好,我……我內心難過。”
她這會身上還沾著水汽,瞧著竟格外的憐弱。我微微有些心顫,隻是想到過往各種,以及跟她家老子以及哥哥的恩仇情仇,我咬了咬牙,狠下心把一向堵在心口的一句話扔了出去:“你這會不過就是太孤單,想找小我陪你。再等上幾年,等你的柱子哥出來,你怕是又要一門心機跟著你的柱子哥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