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起跌跌撞撞的從山上跑了下來,路上還不謹慎摔了兩跤。我一向冷眼看著,並不急著出麵。
我這話說的可有夠重的,徐燕愣了下,本來發亮的目光又暗淡了下來,呆呆的看著河水,目光茫然極了。
我不敢孟浪把她嚇到,強抑住一把摟住她的打動,即便騾子已經開端發硬,我還是強自安穩氣味,心平氣和的跟她說話:“你這麼標緻,家裡前提也好,鐵柱本來跟你好,就是他上輩子的福分,他這麼不曉得珍惜,我都替你感到委曲。”
我的手這時從她頭髮上放下,借勢拍了拍她的肩,意味深長道:“鐵柱剛纔跟徐紅玩的時候,兩人可都是爽的很啊,你要這麼放過他們,就算你今後跟鐵柱在一起了,你想起這事時,你內心能均衡的了嗎?”
固然還強壓著火氣,我卻還是有些不忿的說道:“既然你這麼喜好他,那你乾脆去找他好了。”
忙找補道:“你現在如果巴巴的跑去找他,豈不是被他看輕賤了?今後他如果把你當作跟徐紅一樣的騷女人如何辦?”
習習夜風吹拂,她離我坐的很近,我幾近一伸手就能把她給抱在懷裡,鼻間都能嗅到她身上好聞的淡淡體香。
我必須更耐煩點才行。
但我也怕打草驚蛇,這個時候如果有異動,能夠還會把她給嚇到,那就得不償失了。
我心底有些肝火,真想一把摟住她,狠狠的踐踏了她,讓她今後一心一意的跟著我多好。
像徐燕這麼性子純真的女人,她本來就認定了鐵柱,覺得他會是她一輩子的男人。以是當鐵柱醜惡的一幕產生在她麵前時,她才格外冇法接管。
我從黑暗中走了出去,徐燕看到是我,先是一慌,儘是淚痕的臉上隨後竟是閃現怒意:“你跟蹤我!”
徐燕本來狼藉的眸光,垂垂又凝集起來:“騾子哥,你教教我,我……我該如何辦纔好?”
“為了個不要臉的男人,你就想跳河,值得嗎?”黑暗中,我的聲音幽幽響起。
“好了,不哭了。哎,看你這麼哭,我都有點為你心疼。”我長長的歎了口氣,一臉的疼惜,目光微微一動,摸索著伸出了手,安撫般放在她的頭髮上。
徐燕俄然就淚崩了:“騾子哥……對不起,我不是……我,嗚……為甚麼你不是柱子哥,為甚麼你恰好要這麼好。”
徐燕身材微微一顫,卻也冇躲,抬起淚眼來,委曲道:“騾子哥,你說我該如何辦,我好難過,但是……但是我又不能冇有柱子哥,我想著他,我內心就隻要他一小我。要真冇了柱子哥,我……我都不曉得本身該如何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