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我此人道子急,這大熱天的,誰他媽的吃了胡想在這裡蒸桑拿,從速的,要賣就快點賣,我可跟你說好了,你這荒山是一天一個價,錯了,明天之前你不賣,現在已經是第二個價了,十四萬!你如果現在賣,我還能夠給你十四五,如果明天過來,這價可就冇有十四萬了。”
“廢那麼多話乾甚麼,打他,連著吃裡扒外的騾子一起打!”
我這力道大的驚人,不但圓木裂成兩段,暴露鋒利毛刺,即便是那荒山石壁,也被砸的當場滾下兩塊碎石。
冤有頭債有主,先是宋瑞來做最後通牒,隨後便立馬給封了村口,這宋天德的手腕還真他媽的能夠啊!
都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但當這強龍跟地頭蛇沆瀣一氣時,這徐家村,那裡另有我這頭耗子的容身之所?
一幫人號令著就要去打青海,青海固然結實,但真要被這麼多人圍上,雙手難敵四拳,更何況現在青家溝的那些人這會都已經完工回了村莊,我的農家樂統共也就我們這幾個男的,真要打起來又如何會是他們敵手?
人多勢眾欺負欺負人的時候,他們或許會並肩一起上,但真碰到硬茬子,要跟他們冒死,又不是關乎各家的切身好處,誰又會傻得真跟彆人冒死?
徐鬆林是村長,他又拿村委的決定說事,再加上也的確是在裝模作樣的蓋屋子,那些村民又如何會幫著我去反對他?
這連最起碼的諱飾都不要了,直接跟我攤了牌!
“啪”的一聲,圓木回聲而裂!
我氣得發瘋,對方要強買我的農家樂,恰好我還冇有半點體例!
我這一番冒死的做派,倒是把本來氣勢洶洶的徐家村村民給嚇住了。
我咬著牙,還做著最後的儘力:“徐村長,你們這是要乾嗎,這是村口,是統統徐家村村民收支的處所,你們如何能夠直接把路給封死了?”
可這裡是村口啊,村莊裡寬廣的處所還多的是,真用得著在這裡蓋屋子?
老狐狸徐鬆林眯著眼睛,溝壑縱橫的老臉上透著詭笑:“封路?冇有的事,我們是在乾屋子,這一片處所不錯,村委研討決定,要拿來蓋上七八座板屋甚麼的,你冇看到徐木工正在那邊忙活嗎?為了製止費事,以是臨時這裡就不讓通過了,歸正村莊也不是隻要這一條路,你們這裡過不去,莫非就不曉得繞行?”
那些人情願過來我的農家樂用飯,圖的就是個便利費事,誰他媽的吃了空在泥地裡大老遠的繞行過來?更何況,到時候如果汽車拋了錨,破壞了汽車輪胎又算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