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先喝了一口湯,這是一份非常濃烈的牛尾湯,連湯汁都有些黏稠。兩人咬了一口牛尾,燉的酥爛的牛尾入口即化。
“累。”吳曦翻了個身子正麵朝上。
“是是是。”牧揚笑著抱著吳曦走進浴室。水聲從浴室中傳出,模糊約約還能聽到令人血管收縮的含混聲音。令人流鼻血的碰撞聲和喘氣聲連內裡電視閃著雪花的聲音都粉飾了起來。
牧揚悄悄解開釦子,將精油滴在吳曦的背上,用他溫熱的手推開。恰當的力道和精準的行動剛好按到了吳曦痠痛的部位。吳曦不由舒暢地舒了一口氣,遊戲也直接停息。先享用完再說。
“遙控器在那邊。”吳曦指了指電視機旁的遙控器。牧揚俄然感覺後背一冷。
牧揚低聲笑了幾聲又低頭將那些比較輕易頹廢的部位又推了推。
兩人緊緊地盯著牛肉,中間的辦事生卻端來了一碗牛尾湯。兩人才勉強地把視野從肉上轉移到湯上。牛尾湯上飄著一片片小小的油星,一截富有膠原蛋白的牛尾和幾根綠色的小蔥在湯中呼喚著兩人。
“嗯~”吳曦想要抗議,但是收回來的隻要一聲悄悄地,令人羞怯地聲音。
廚師在兩人麵前措置著一大塊遍及著雪花狀脂肪的牛肉,紅色和粉紅色相間的肉非常標緻。
兩人本覺得是直接吃牛肉的,但是第一道是前菜:煎鵝肝。鵝肝濃烈的香味和厚重的口感讓人有些意猶未儘。不過想到牛肉,兩人也不糾結於隻要兩小塊的鵝肝了。
“如何?驚駭?”牧揚停下來調侃。
“我冇有按到過遙控器。”吳曦俄然感覺有些冷。
“彆鬨。”吳曦被氣味噴的縮了縮。
在日本浪了快十天了,兩人去大阪吃了大阪燒,群馬縣吃了筆墨燒,在熊本縣看了賤萌賤萌的熊本熊,在名古屋觀光了覺王山日泰寺院,去北海道吃了新奇的生魚片,在神戶吃了頂頂馳名的神戶牛肉。
“哼!誰心疼你。我隻是冇有咬人的風俗!都是你逼的。”吳曦悻悻地鬆開嘴,心虛的嗆聲道。
“是是是,夫人如何說都是對的。”牧揚寵溺地笑道:“好了彆咬了,你每次咬都不消力,我又不疼。我曉得你捨不得。”
“我冇鬨啊!”牧揚放開她的耳垂,啄了啄她的嘴唇。“我隻是,想拿我這麼賣力辦事你的報酬罷了。”
“彆......”
正在兩人喝著的時候,煎好的牛肉也上來了。棕色的外皮泛著油光,中間另有些紅薑解膩。兩人迫不及待地夾了一塊牛肉放入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