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懷文放下了照片,安靜的說道,“朱總真的能幫我找回姐姐的孩子?”

她也不難設想,一個被深愛的父親丟棄的孩子,一個初識親情,卻遭到無情叛變的孩子,也用一樣的體例抨擊了她的父母。

夏知了看到了陳懷文的竄改,她接著說道,“你想的與我想的應當是一樣的,那張照片上的人,就是你的姐姐陳愛文,她就是餘冰川的太太,夏知了的母親,陳瑤。

那些跑來安撫的,說著“我瞭解你的感受”的,實在都不過是一句不痛不癢的安撫罷了。

這世上有很多事,非切身經曆不能曉得。

翻開小影集,內裡都是陳老夫人和陳瑤小時候的照片,從搖籃裡粉粉嫩嫩的小粉團,到盤跚學步的小鴨子,再到梳起小辮子的小女人…

現在她就是要他陳家的股分,他都會給她,但是她恰好要了一個承載著陳家疇昔的盒子,實在是叫他有些難堪。

夏知了看著五歲的陳瑤,就跟她和打發剛到福利院時拍的那張照片,一模一樣。

可她還是不敢說,她有多體味她的感受,因為她從未被丟棄過,就算爸爸不常常來看她,可她內心還是曉得的,爸爸是愛她的,他隻是不曉得該如何麵對她,他不能殘暴的,用對錯去跟一個孩子解釋她媽媽的拜彆。

他拉著夏知了的手,道,“爸,你放心,我會照顧好我們陳家的女兒的,我會賠償她的…”

可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的手裡拿了一張報紙,報紙上的筆跡不是很清楚,但是上麵的照片卻清楚可見,那是一張戲曲劇照,正式夏知了拿給陳老爺子看的那一張。

夏知了早就曉得他會躊躇,她翻開盒子,拿出了一張照片,放在了陳懷文的麵前。

陳懷文一聲“爸”喚回了夏知了的思路,陳老爺子終是閉上了眼,眼角有淚滑落,臉上帶著笑。

他說的是會照顧陳家的女兒,而不是他找來幫手的朱麗。

夏知了笑了笑,道,“陳總不該思疑這一點的,你說對嗎?”

夏知了聽了心中不免有些冷然,她的這個小孃舅還是個奪目的,這話說的,還真是滴水不漏。

他也如同夏知了那樣,一樣一樣的過目,那些年青的稚嫩的麵孔,他都感覺陌生,而這類陌生,又讓他無能為力。

兩人落座,夏知了指著木盒說道,“陳總,但願你能將這個盒子,交給我保管。”

陳懷文一怔,心中迷惑頗深,不明白這個朱麗,為甚麼要一個隻要照片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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