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冇想過跟人合作。但馬車上的三派,先說以阿羅為首的逆來順受型。這些人冇主意,膽量小,跟他們合作?奉求,估計打算還冇說完,就被他們嚴峻地搖手反對掉了。或者勉強同意了,會商這個,籌議阿誰,顧慮一大堆,等他們真決定要實施了,她本身恐怕也早就成了獨眼強的囊中之物。
“嗨,大兄弟如果不嫌棄老婆子,叫一聲曲媽媽便可。”那婆子也是小我精,一張老臉黃裡透紅,現在笑的幾近看不見眼睛。
淺也聽到穆夜支吾了一聲,難堪地笑了笑,在新月的連番詰問下,才委宛地解釋了這些女孩的職業。新月聽後,一張臉刷地一下就紅了,再看那些女孩時,眼中不由就帶了一絲鄙夷。
“媽媽,如何稱呼啊?”獨眼強目睹機會成熟,開端與婆子套起近乎。
曲媽媽臉上閃過一絲瞭然,語氣不無遺憾道:“我們選舞姬,第一就要潔淨。因為將來培養了就是要送給那些朱紫的。倘若非完璧,砸了買賣不說,一個不好,連小命都難保。”
曲媽媽囫圇看了一眼眾孩子,籌算回絕,俄然眼睛一亮,看到了淺也和新月。
想到這裡,獨眼強內心不由一動,滿臉淫光地望著這群搔首弄姿的女孩。持續一個多月,他從未停止過對阿羅的侵犯,但即便身心滿足,男人老是貪鮮的,再好的美人也會膩,是以,當曉得現在跟他們一同在破廟避雨的女孩都是舞姬,他不由就有了一些肮臟的動機。
獨眼強一愣,繼而搖點頭:“已經不是了。”
機遇老是來的悄無聲氣。
“本來是要上其州的,可這天殺的大雨,將去其州的山路給沖毀了,我們隻能改道去安平鎮了。”
“安平鎮離這裡可遠的很哪,傳聞路上另有鬍匪。曲媽媽帶著這麼多如花似玉的女人,也不擔憂全便宜了那些粗男人?”
聽到這裡,獨眼強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彷彿冇推測另有這一層,但他明顯不斷念:“曲媽媽再挑挑吧,這裡這麼多孩子,必定有幾個你對勁的。”
獨眼強從善如流:“曲媽媽,你們這歌舞隊是要上那裡去啊?”
獨眼強等人不愧是行走江湖多年的老鳥,在那婆子打量他們的時候也打量了一下對方,見對方內裡較著有幾個保鑣,其他多是穿的花枝招展的女孩,女孩們盛飾豔抹,現在因為淋了雨,臉上狼籍一片,早已辨不出妍媸,有幾個不謹慎還暴露了衣服內裡的大紅肚兜――大紅肚兜,那可不是良家女子能穿得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