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說我敬愛,男人是不能說敬愛的。”

她坐著等了一會兒,見艾瑞克睡得沉,或許是下午胡思亂想久了,這會兒內心的大石頭放了下來,艾瑞克睡著的時候臉上都是笑著的,還打起了小小的呼嚕。

“你把甚麼東西弄在身上了?一股玻璃水的味道。”

薑靜姝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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