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真是可惜了――不過如果你真的所謂【退親】但是再讓我歡暢不過的事情了。”
“……你也是真能說啊,迪妮莎!中了招還不曉得麼?”潘達拉貢歎了口氣,左手又捏住了迪妮莎的臉:“你但是把賽博坦的標緻麵龐給劃破了啊――喂喂喂,我說你中了招了,你到底知不曉得啊?隻要肌肉的標緻妹子?”
“我很普通。”
“算了,接下來產生的事情你們可千萬千萬不要驚奇。統統都非常‘普通’――在我看來,比起兩個傻瓜一樣的傢夥相愛相殺,這也算是‘普通’的事情了。”潘達拉貢順手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喏,接著往下看吧――我來到卡那封以後所產生的事情,比我平常一千年所產生的統統事加在一起還奇葩!”
賽博坦和迪妮莎兩人被救了,不過誠懇說兩個布爾凱索人彆離落空了一隻手和一隻腳。在冰天雪地中流血不止,壞死的部分更是擴大到了腿和手臂。
現在,這兩人還就躺在一起。
“那麼我來反問你――你是瘋子麼?”
蠻族的模樣應當是甚麼呢?起首必定一點大師都是人,隻不過文明差彆比較大罷了。在某些普通環境中的正凡人做不出來的事情,他們就樣樣精通。比方說伉儷之間停止你死我活的鬥爭――文明人用口蜜腹劍的體例;蠻橫人則更直接的挑選刀劍。
“嗯,你這句話問得很冇成心義,如果是如許的話。不朽之王當初碰到的統統仇敵,直接讓對方他殺不就好了?另有甚麼戰役的意義?――戰役本身就是意義。”迪妮莎的思惟形式很簡樸也很暴力。或許有的時候會很過火。
唉……
“你一向以來也打不過我――算了算了。”潘達拉貢打量著賽博坦,苦笑道:“我現在都不曉得該用甚麼神采來對待你了。你這個瘋子……另有另一個也很瘋。我現在在考慮是否殺了你。哪怕是你極勝狀況,也是一樣!”
“彆衝動,彆衝動――這類致命傷就算是布爾凱索人也要答覆一陣子。”迪妮莎平平的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感受的確很奇特,少了些甚麼。”
“……甚麼?”
“嗯,受虐狂麼……”在異界……或者說迪妮莎心目中第一次呈現的詞彙,她點了點頭道:“那我們布爾凱索人難道都是受虐狂?也差未幾吧――你在我心目中的職位進步了。並且,現在無窮度的進步。啊哈,現在你殺了我我也毫不在乎!有如許一小我在身邊的感受,真是完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