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說,一邊說一邊壓下把持杆,飛機聽話的向著下方的雲層沉去,“會被髮覺的,那條藍色的航跡太較著了。”

我大口的吸氣。

我趕緊偏轉視野,朝阿克西尼亞預警的方向看去,恰都雅見數個一樣拖著藍尾巴的斑點從十點鐘方向那座矗立的積雨雲前麵轉出來,並且斑點的數量還在持續增加。

“榮敢的紅色兵士!”那是一把屬於年青男人的嗓音,他的邦聯語口音太重了,吐字也不清楚,但起碼還能聽懂,“向嫩的榮氣致敬!等候嫩找到新興火伴時與嫩的再見,我們響真正的兵士那樣打一場!”

將死的預感佔據了我的內心,可我不想死。

隻要這雨不斷的話……

我厥後才曉得,我竟然和軸心國的頭號王牌打了個照麵。他是我平生的夙敵和朋友。

不曉得是不是發覺了我的目光,少女回過甚,那雙淡紅色的眼眸對上了我的雙眼。

說完他晃了晃飛機翅膀,以輕巧的行動拉高飛走了,臨走前他俄然加了一句:“對了,嫩的火伴,請節哀。”

“你是個瘋子。這和你在練習時的表示底子不一樣。”阿克西尼亞看模樣也剛從那猖獗的矯捷中緩過勁來,她的聲音通過外線傳來,聽起來有點怒意。

緊接著一股強大的力量將我緊緊的壓在駕駛座上,符文動力體係啟動時收回的光芒將座艙蓋映成一片澹藍色。握在手心的把持杆的震顫持續了數秒,然後飛機進入了一種更加流利更加光滑的飛翔狀況。

元帥一邊說,一邊用手演示著:他把左手前推,然後掌心朝上的右手反扣到靠近左手手腕的位置。

她背對著我,站在斯圖卡留下的紅色業火當中,火焰、濃煙另有染血的廢墟和她那身整齊的戎服構成光鮮的對比。她對四周正在產生的滅亡與毀滅視而不見,隻是專注的望著那片仍然湛藍的天空,長長的銀灰色髮絲在混著焦臭和血腥的風中以輕柔曼妙的姿勢緩緩的飄飛著。

阿克西尼亞死了,我的第二任火伴又死在了我座機的後座上。我想起半個月前和阿克西尼亞一起看過的大海,想起那天早晨拿到那首糟糕的詩歌以後她那張莫名其妙的臉。

我顧著數符文機的數量的同時,耳機裡傳來阿克西尼亞短促的話語聲:“十點鐘方向,複數機影,也是符文動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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