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冇好氣地瞪了這小子一眼:“我是腿腳不便利,你有手有腳的,給你擦個屁!”
我立馬就瞪起了眼睛:“聽話!”
我有些不成思議地說道。
我的心跳又不爭氣地加快起來。
說話間,房間的門又被推開。
不過,這傢夥是一個標準的海王。
“哥,我來幫你洗漱!”
寧萱萱趕緊說道:“哥,待會兒我跟人換一放工。放心吧,我不累。如果真困了,我就在護士站歇息一下,那邊有專門的歇息室的。”
但是寧萱萱卻一把把我給按住,責怪道:“哥,我纔是專業的,你就聽我的吧。我曉得你不是不能動,但這段時候,你最需求做的是靜養。如許有助於你傷口規複,要不然你想要完整病癒就要好久了。”
“不能換!哥,不管你信不信,但是我十有八九能夠確認,錢濤那孫子就是衝著萱萱嫂子來的!他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大師都算是明牌。但是如果把他趕走了,他再在背後搞甚麼鬼,那我們不就被動捱打了嗎?”
“這話是咋說的?他有做甚麼特彆的事情嗎?”
寧萱萱端著一個臉盆,嫋嫋婷婷地朝我走了過來。
“你如果看他不爽,那就換個大夫唄,這對你來講不難吧?”
詹強嗤笑一聲,說道:“知人知麵不知心。我專門請我爸身邊的人調查的,這些資訊絕對錯不了。我跟你說,就錢濤這王八蛋做的那些事情,把他丟審判席上,判十次槍斃都算是判輕了!”
“那,好吧。哥,你如果身材不舒暢了,必然要給我打電話,我最多數個小時就能過來。”
錢濤感覺詹強故作狷介,而詹強感覺錢濤是衣冠禽獸。
我有些不美意義道:“我隻是受了點小傷,又不是殘廢了躺在床上動不了,洗臉這類事情還不消你幫手!”
我冇體例,隻能躺在床上,看著寧萱萱一臉當真地用水將毛巾打濕,然後給我擦臉。
看著她眉宇之間有些怠倦,我忍不住道:“你不是明天值夜班嗎,明天回家好好補補覺,我這邊就不消你管了。”
我不是說天下上冇有壞到流膿的人,但是,起碼病院這類處所的主任大夫,還是有點底限的吧?
那次詹強親目睹到錢濤做事情有多麼噁心,當場跟錢濤翻臉。
錢濤是我情敵?
我一臉無語道:“你就聽我的話歸去吧,還真的一向在這裡陪著我啊?我要在這裡待五天,你那裡能熬得住!”
我內心有點不信詹強說的話,畢竟他說的這些事情,在我看來實在是太誇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