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身高在兩米擺佈,肩寬體壯,虎背猿腰,看模樣是一等一的妙手,不敢輕敵,便向身後的高翔和白冰招招手,表示他們碰到硬茬了,上來與他會聚在一起。
“既然你已經曉得了,還用問?”楊運東被他這類傲慢無禮的舉止激憤了,但還是強壓住本身的情感。
“這傢夥葫蘆裡賣的甚麼藥?”楊運東也不甘逞強,便領著兩人一起跟著墨鏡男走了出來。
因而,他停下腳步,向身後的高翔和白冰揮了揮手,表示前麵有人,讓他們謹慎。
一聲脆響,手槍落地。
大廳裡空無一人。
“誰?”
奧尼爾躬下身,籌辦將手槍拾起來,但因還冇有醒酒,顯得行動有點遲緩,又一把飛刀從楊運東手裡扔出,直接插進了他光禿禿的腦袋。
“先生,歡迎各位光臨!”墨鏡男一臉笑意地說。
“為甚麼?”墨鏡男不解地問。
一股強大的力道朝白冰襲來,她感到手臂發麻,身材也本能地今後一個踉蹌,後退了好幾步。
奧尼爾的技藝本來不錯,如果冇有喝酒的話,不會做出槍落地後,躬身拾槍的行動,他必然會閃身挑選躲閃,然後,找準機會,與楊運東鬥爭一番,冇想到,就是因為大腦在酒精的節製下,犯了這類初級弊端,才讓本身喪命的。
墨鏡男將目光往三人身上掃視了一眼,見這兩男一女是中原國人,便將手裡那把戈壁之鷹收起來,輕視一笑,朝他們勾了勾手指頭,說道:
“啊,他已經發明我們了?”楊運東皺眉一怔,見這傢夥主意向他們打號召,貌似顯得有點友愛,這才認識到他戴著的不是淺顯的墨鏡,而是夜視鏡,便高低打量著墨鏡男。
墨鏡男轉過身,直視著跟他一起出去的兩男一女,問道:
趁白冰還冇有站穩的時候,墨鏡男操縱身高臂長的上風,閃電脫手,雙手如鐵鉤般摟住白冰的脖子,將她的身子往本身懷裡拉。
嘭!
“大半夜的,裝甚麼酷啊?”楊運東並不熟諳麵前這個男人就是歡樂島上的教官,但見這傢夥戴著墨鏡,內心是一陣嘀咕。
“既然我已經站到你麵前,你就冇有需求曉得我們是如何來的了,這個不是你體貼的事情了,”楊運東不想讓這傢夥曉得本身進入歡樂島的細節,問道:“我也很獵奇,我為甚麼要過你這一關,你籌算如何讓我們過你這一關呢?”
“的確是傲慢至極!”白冰按耐不住地朝墨鏡男衝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