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揉了揉臉上的傷,比及疼痛感減退些後,將手上的拳頭緊了緊,再次向楊運東砸了過來。

“你到底想乾甚麼?”高飛持續裝憨,並將目光投向用被子遮住本身的身材,捲縮在床上的張琴。

“拯救,拯救啊!”在賓館的一個房間裡,一個臉上被潑了硫酸的女人在地板上打滾、哀嚎,大聲呼救。

固然張琴是被高飛誘騙到這裡的,但她冒犯了刑法,等候她的將會是法律最峻厲的製裁,恐怕她這輩子會牢底坐穿了。

俄然,一個畫麵在白冰的腦海裡閃現――

想起本身曾經用硫酸將與丈夫廝混阿誰女人的臉燒傷,被刑偵隊長白冰抓進看管所關押期間,熟諳了看管所所長高飛。

楊運東再後退一步,躲太高飛的進犯後,說道:“放你走?你以為就你這點三教九流的工夫,能從這裡走出去嗎?”

高飛的行跡敗露不說,心機還被楊運東一語道破,顯得有些憤怒。

高飛方纔落地,楊運東便一腳踩在了他的腦袋上,問道:“高所長,你現在能夠跟我一起走了吧?”

“哈哈,白隊長,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你以為我會跟你們走嗎?”高飛嘲笑一聲,猛一咬牙。

一聲脆響,高飛的手臂就脫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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