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其他幾個兄弟也冇有脫手,站在邊上嘲笑看著這其中年人,他們曉得現在以我的氣力,彆說是這麼個淺顯的中年人,就是十個二十個他,也不敷看。
他話剛說完,從四周衝出來了一大幫子本地鄉土村民,他們穿戴掉隊的打扮,手內裡拿著鐵鍬、鎬把,將全部門口堵得死死的,人數不是很多,也就四五十人擺佈。
撥通了他的手機號後,我笑著說道:“喂,是省廳長吧?我是陳慶之。”
“少廢話。”我冷聲說道,“虎口裡奪食,了局隻要一個,那就是死。”
我的這幫兄弟畢竟是專業的混子,打鬥砍人都是家常便飯,比這些村民的氣力要強很多,以是這些村民壓根就不是我們的敵手。
我笑道:“我想報警,不可嗎?”
“你們是甚麼人?”這時候從內裡走出來了一個帶著金鍊子留著禿頂的男人,他的手裡拿著一把便宜的獵槍看向了我。
我看了看輿圖,說道:“其他幾個處所的兄弟行動如何?”
“是!”眾兄弟吼怒了一聲,敏捷的從腰間取出來了砍刀,和這幫村民廝殺在了一起。
這幫人舉著砍刀的手僵在了半空,不敢在往前一步。
期間有個小子想趁著機遇跑,被大黃牙一槍打中後背,取了他的性命,這下其彆人連逃竄的設法都撤銷了。
“他們固然製毒,但是罪不至死,更何況你本身屁股也不潔淨,你也冇有在朝權,你敢把他們全殺了麼?”阿誰金鍊子男嘲笑不已。
“現在再跟我叫板啊。”我冷聲說道。
我嘲笑了一聲,說道:“這車讓你給劈了,你得賠錢啊。”
阿誰金鍊子男一愣,剛要說話,我的身子已經爆閃而去。
這個金鍊子男一愣,接著哈哈大笑道:“本來是聚義幫的人,怪不得如此大手筆,出門就是幾十條槍。”
這不由讓我緊蹙起了眉頭,對我們來講,殺一幫道上的人不是甚麼難事,殺一個淺顯人也不是甚麼難事,但是讓我們一口氣屠掉一個村莊,那就不是小事了,估計上麵會直接建立專案組來搞我們。
阿誰金鍊子裂開嘴笑了笑,說道:“在省會我們的確怕你,不是你們的敵手,但是這裡但是州裡,這裡的村民都聽我們的,我就不信你敢把這裡統統的村民都殺了麼?”
“慶哥,現在如何辦?”大黃牙問我道。
“不賣豆腐?這上麵明顯寫的是豆腐加工廠啊。”我嘲笑道。
我冷眼盯著他,說道:“你最好給我誠懇點,不然我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