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個就是冤有頭債有主,滕家真正跟我有仇的,便是滕遠州父子,滕青已經為此支出代價,那就隻剩下他了。
瘋子緩慢搖點頭,“我冇帶。”
我拎著一瓶酒,邊喝邊說,有好多好多的話,都冇能對她說出口,也冇機遇再說給她聽了。
滑到二樓時,我手撐住管道,用腳狠狠一踩,猛地一個翻身,跳到他們的包抄圈外,不露正臉快速竄進人群。
“罷了,你先下去,快。”
“你真的太傻了,為甚麼不早跟我講呢,早說出來,我必定會送你去廣西,婆婆她必然有體例,她那麼高超的醫術,還怕解不了你的毒麼?”
滕遠州不跑還好,起碼有人給他擋著,但一跑,他的後背就大空,成為我的活靶子。
我倆直接突入劈麵的大樓,電梯停在高層,等下來太難,我和瘋子從樓梯往上跑,不斷歇地跑到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