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不記得路,你先歸去吧!”我再一次把包拿給冷月,至心不想看她跟著我享福。

阿涼不說話了,看過我的神采,她感覺冷月說的很對。

“你有藥啊?”冷月站在水潭劈麵,衝我喊了一句。

確如阿涼所說,不是吃不吃的題目,我和冷月的體質,逐步在降落。

“路忘了,跟你一樣,找不到,就不歸去了,我夠本了。”冷月摸一把中間的樹乾,轉頭看著我。

“也行,最多十天,我就能趕返來,你們必然要撐住。”

“甚麼能行?”冷月指了指我,“你好都雅看他阿誰樣兒,一臉的頹廢慚愧,他就冇想過要活著歸去。”

冷月又把包丟返來,阿涼說這個主張不錯,行得通。

“以是仍需儘力!”

阿涼走了,把避毒瘴的藥留給我和冷月,她單身一人按原路返回。

阿涼說,我們找了十天,還是冇有任何成果,“如果再找下去,我們再想返歸去,不說識不識路,身材恐怕都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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