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你不會再跟我講故事吧?”我愁悶地搓搓手,“如果真的是這個啟事,為何不早點講?”
“羅陽我求求你,拿我的命換我哥的命行嗎,求你放過我哥!”
“刺青一模一樣,隻是色彩分歧。”
我舔舔嘴唇,“她可真夠嫩的,我倒是冇如何她,就是派幾個兄弟守著,如果半個小時我冇有呈現,水就任由她們措置。”
“少主,真的要做?”
木火土沉默了,他們再拿不出方纔鄙夷我的那種態度,因為他們底子不配。他們滿口道義,卻不顧及本身兄弟的性命,莫非不是滿嘴謊話嗎?
我到內裡走廊抽支菸,再回房間的時候,我把兜裡的手機摸出來,張賽坡現在應當在去病院的路上。
張賽坡接通電話,我也不囉裡囉嗦,“賽坡,不消去病院,把金做掉,做埋冇一點。”
半個小時疇昔,木終究開口了,“羅陽,我們五行,向來不摻雜彆人的事,也不跟你想的一樣,我們向來不接暗花,那是助紂為虐,我們做不出那樣的事情。”
這具屍身的呈現,讓我對木的話信了幾分,起碼,他並不是扯談。
“死都死了,天煞,把屍身措置掉!”
“姓羅的,你把水妹如何了?”剛出來,木就迫不及待地問出聲。
我有些不耐煩,“最後再給你們一次機遇,到底說不說?”
“木,你們見過的奧秘人,手上可有如許的刺青?”
“找幾小我上了她,解解我內心的這口惡氣,殺了你們,太便宜了!”
逼供那麼久,總算有個肯講實話的了。
打單到位,我也不想跟她多扯,持續去逼問木火土。
水又沉默下來,木火土一樣沉默,我都說殺掉金了,他們還是不肯交代,到底是因為甚麼?
“少跟我來這一套,我不是賢人,跟我裝不幸冇用,你既然真的不想讓你哥死,那就照實交代,是誰派你們來的?”
木的神采越來越丟臉,“你很強,我們這一次踢到了鐵板上,金被你殺掉,養父也存亡不明,隻求你放過水,她和金,是我們當中,最不幸的。”
我把水揪到中間的套房,把她往床上一丟,再捆住她的雙腳,讓她冇有一絲逃脫的能夠。
任何一點線索都不能遺漏,這是他們的本能。
水的眼淚又不自發留出來,她不再撒瘋地嚷嚷要我的命,而是苦苦要求道。
“是我們五個的父親,養父,他把我們哺育成人,現在上了年紀,卻被一夥奧秘人抓走,我們冇有任何線索,奧秘人隻留給我們一個字條,要我們帶著你的頭或人去燕京,隻要到了燕京,他們才肯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