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打電話給他,就說事情辦完了,要掃尾款。”
疤臉趕緊伸手護住脖子,大呼一聲:“彆,彆脫手,店主我真的不熟諳,不過我有他的電話。”
他慘叫一聲,痛苦地捂著臉,一臉驚駭地望著雷拂塵。
雷拂塵說:“說,不說我現在就讓人宰了你!”
張金彪也在一旁道:“陳老虎,抓緊時候說實話。”
疤臉倒也見機,聽張金彪如此說,立馬跑到我麵前,又是鞠躬又是作揖,連聲道:“張哥,都怪兄弟眼拙,冇認準山頭,還望大哥不計有人過,饒了小的此次。”
疤臉從褲兜裡取脫手機,手指顫抖著找到一個電話號碼,說:“這個就是龍先生的電話。”
疤臉明顯冇想到我會有此一問,禁不住一怔,隨之躊躇了下,說:“冇有人教唆我過來肇事,是……是我本身過來想弄點錢花的。”
疤臉一臉冤枉地說:“冇有,我真冇有耍你們,借我個膽量也不敢啊。”
他不經意間一怔,讓我更加肯定,他是受人調撥,我瞥了他一眼,俄然提大調子,說:“真的冇有人教唆你過來肇事?”
疤臉說:“店主我也不熟諳,他隻奉告我叫他龍先生。”
我冷哼一聲,說:“陳老虎,我最後再問你一次,是甚麼人教唆你來金秋觀光社肇事?這是最後一次問你,如果你再不說實話的,彆怨我不給你機遇。”
但是,他話還冇說完,雷拂塵就飛起一腳踢在他麵門上。
雷拂塵是啥樣人,在場略微混的好點的,都聽過雷拂塵的光輝事蹟,十六七歲的時候就開端出來混,二十歲露點頭就單獨一人挑了在南城一帶占有多年的魏家幫,現在固然退出江湖,但威名猶在,見雷拂塵呈現在人群前麵,疤臉趕緊分開人群,屁顛屁顛跑到雷拂塵麵前,一臉奉承地衝雷拂塵道:“雷……雷哥您來了,太好了。”說完,再次把臉轉向我,用手一指我,一臉放肆道,“小子,雷哥來了,看我如何弄死你……”
疤臉一邊說“好好好”,一邊把電話撥了疇昔,俄然神采就變得比死了爹還丟臉,拿動手機看著我,膽怯地說:“關機了。”
直到此時,疤臉才認識到雷拂塵帶人過來是替我助陣的。
我點點頭說:“能夠,給你三天時候。找到人我們安然無事,找不到人那你就不利了,我頓時派人把你抓起來。如何樣,如許公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