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娜俄然停下笑,想了半天說:“對啊,老孫的官位本來就是他饋送老婆給帶領玩才得來的,他可冇有你這麼好的出身。”
我心想,女人啊,公然都是很實際又很會假裝的植物。裴娜現在如許阿諛我是因為要我做她的背景,可如果我對她落空操縱代價呢?
裴娜勾著我的脖子,嘴巴靠近我,輕聲問:“現在才八點多鐘,張弟,要不我們玩玩吧?”
裴娜咬著我的耳朵,濕乎乎地說:“受不了該弄甚麼就弄甚麼唄。”
我是普通男人,天然有普通男人的慾望,看著裴娜似笑非笑的眼神,聽她說道“我們玩玩吧”這類充滿挑逗意味的話,一下子就激起了我的人性。
我說:“他有了新歡就忘了你這箇舊愛了,你不會由愛生恨吧?”
裴娜說:“我們黌舍就有七八個吧,黌舍裡凡是有點姿色的女人他都不會等閒放過的。就這七八個裡這還不包含內裡那些我不曉得的,也許二三十個都有。”
裴娜不屑地說:“切!纔不是呢!我跟他有甚麼愛,一個糟老頭子我如何能夠愛上他。倒是我現在好沉淪你呀。”裴娜說著俄然有點動情,眼角有了淚光,她哽咽地說:“為甚麼不早點熟諳你呢,早點熟諳你哪怕做你一輩子的戀人我也心甘甘心。”
裴娜嘲笑了一聲,說:“你彆看葉夢瑤天驕一幅狷介相,可野心大著呢,她有野心就會被人操縱,說不定她早已經和老孫有那回事了。”
裴娜不平氣地說:“你如何能和孫遠軍一樣呢,你玩女人彆人還能夠瞭解,畢竟你有這個本錢。可他老孫憑甚麼?他不就是有權力嗎,用權力去玩弄部屬,算甚麼本領!”
我仍然不敢放手,說:“萬一辦事員闖出去如何辦?”
裴娜笑了起來,風情萬種地說:“這類感受才刺激呢,快,叫娜姐。”
我俄然想起來,裴娜能夠對孫遠軍的情婦體味得更全麵些,問:“孫遠軍到底有多少情婦?”
我舉起手發誓說:“冇有,我發誓,我們是明淨的。你也曉得,我這小我比較謹慎,原則就是兔子不吃窩邊草,至於你這根窩邊草但是本身奉上門。”
我無恥地說:“實在話說返來,我和孫遠軍並冇有本質上的辨彆。他玩女人,我也玩;他當校長是為了實現本身的佔有慾,我也差未幾。”
裴娜卻衝我嬌媚一笑,一臉風情地說:“張弟你這小我甚麼都好,就是這點不如孫遠軍,內心明顯想得短長,可嘴上就是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