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出來了。”新郎笑道:“冇想到啊,你這顆鐵樹竟然也有著花的時候。”
夜幕來臨,婚禮終究結束,拖著怠倦的身子,戚語敲響了男士衛生間的門,呼喊著靳禮的名字。
說好的酒量好呢?如何醉成了現在這副死樣。
靳禮冇說話,戚語透過鏡子曉得他在看本身,兩人對視,她倉猝垂下視線,再抬眸時靳禮已經往外走。
新郎走過來,環顧四周,問靳禮:“傾羽呢?在樓下還冇上來?”
下一秒,戚語就瞥見靳禮扶著何傾羽來到路邊,走路的時候,她的手還環著他的腰。戚語嘖嘖咋舌,扶著走個路罷了,至於這麼密切?
他不舒暢,眉頭緊皺著,“彆動我,我想睡覺。”
他不想她再醉成一灘爛泥。
好傢夥,看起來就值錢。
那麼大小我,壓的她都快喘不上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