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運,看你猴急的,明天早晨,我都是你的人。我另有一個疑團冇有解開呢,我聽你的言外之意,彷彿把握了張義端的一些把柄,是嗎?”
胡若曦笑道:“三運,你不會是想說我也是兩麪人吧?”
“是時候了斷了。之前與徐軍假結婚,是為了掩人耳目。現在,持續維繫這類馳名無實的婚姻乾係,已經冇有任何意義了。我籌辦抽個時候,和徐軍辦理仳離手續。”胡若曦頓了頓,接著說,“三運,按你剛纔的說法,我倆今晚在一起,也不是甚麼見不得人的事?”
“是的,我爭奪早日將煙戒掉。錢主任,現在打電話給我有甚麼唆使?”
“張義端是典範的兩麪人,實在,很多官員都是如許,人前一套,人後一套。”
錢三運笑道:“若曦,你放心,我不會讓這事鬨得滿城風雨的,統統都靜悄悄地停止。我的那位朋友是我非常信得過的人,如果你另有印象的話,就是下午縣委常委會方纔通過擬任縣公安局副局長的甘日新,他目前是縣公安局刑警大隊大隊長,有著豐富的辦案經曆。”
“好的,錢主任,我就讓唐誌國陪我去。到時候就說是你親身點名的,對於他,我信得過。”
胡若曦在一旁捂著嘴偷偷地笑。
錢三運當即給甘日新打了個電話。
對於胡若曦,錢三運也冇有甚麼好坦白的,因而將偶然入耳到張義端與王春妮的對話、通過朋友找到開鎖大師吳文年,並竊得張義端的日記本、影集、納賄記錄本等詳細說了一遍。
“錢主任,你談笑了。我不是和老婆啪啪啪,而是被老婆啪啪啪打了幾下。”
“是的,算是不測收成吧。”
掛斷電話後,錢三運又將胡若曦壓在身下,說要梅開二度。
“兄弟之情不言謝,錢主任,你說的第二件事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