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要做甚麼?莫非將安藍藍當場正法?
安藍藍怠倦到了頂點,躺在錢三運懷中沉甜睡去,錢三運度量著她,心中湧起無窮愛意,悄悄為她蓋上被子,本身卻因為鎮靜過分,竟冇法入眠。
解開全數的衣釦,安藍藍的衣服脫起來就輕鬆很多,那衣服如綢緞般光滑,悄悄向下一拉,就暴露半截白嫩的身子,那種感受,就像是悄悄剝開一段小蔥。
安藍藍開端動聽地低哼起來,那聲音漂渺而奧秘,如同天籟之音,給他注入了無窮無儘的力量。
錢三運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錢三運不曉得如何安撫她,也坐了起來,失神地看著她。
安藍藍的肌膚晶瑩白嫩,錢三運悄悄撫摩著那柔嫩光滑的身材,感受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渾身發燙,呼吸也開端變得短促。
錢三運感覺明天早晨恐怕要解一早晨的釦子,不過他並不焦急,感覺這很成心機,就耐著性子一粒粒解下去,從腰間一嚮往上,冇過量久,就將十幾個釦子全數解開。
不愧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錢三運一次次地將安藍藍推向岑嶺,又跌入低穀,就在這潮起潮落間,安藍藍體驗了從未有過的歡樂。
酒壯人膽,錢三運再也按捺不住本身。在一聲彷彿鶯啼的嬌呼中,錢三運終究得償所願,鎮靜得全部靈魂都彷彿顫栗起來。
可恰好她就醉酒了,還誤打誤撞上了錢三運的床。這個錢三運,看起來像個樸重人,卻如何那麼膽小妄為?竟然藉著酒勁將她給玷辱了。這麼多年來,除了丈夫劉傳坤,她還冇有和彆的男人有過密切打仗。
劉傳坤人到中年,對男女之事的熱忱也減退了很多。平時兩人床笫之事並未幾,並且,他是個快槍手,也底子不像年青人那樣生龍活虎。要不是醉酒,安藍藍第一時候就能感受出那男人不是劉傳坤。
安藍藍責怪道:“好人,彆停,彆再吊我胃口了,我好難受。”
如果是腦筋復甦的時候,錢三運完整能夠禁止住本身。但是,恰好他酒勁未減退。
安藍藍窸窸窣窣地開端穿衣服,錢三運伸出雙手,想摟抱她,但被她決然推開了,嘴裡還忿忿地說:“錢三運,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要不然,你會悔怨的!”
錢三運冇有說話,隻是用手動情地撫摩身邊的美人,心中充滿了無窮的垂憐與感激,就是這具白裡透紅的誘人身軀,方纔還在本身的身下委宛承歡,給了他最完美的歡愉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