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蘭走了上來,靠近錢三運的身邊,對著他的耳畔輕語道:“錢主任,我住808房間,早晨八點半,我有空。”不等錢三運答覆,花木蘭就扭著肥臀,頭也不回地走了。
“你和蘇鎮長也有一腿?”錢三運驚奇地問。
“隨你如何想吧,我隻是說了句實話罷了。花主任,你剛纔說拿甚麼互換來著?”
錢三運擺佈難堪。去還是不去,這是一個題目。如果去,花木蘭這個風騷的女人很能夠會想和他產生輕易之事,他當然不是坐懷穩定的男人,但並不是瞥見女人就想上,特彆是對花木蘭這類水性楊花的女人,他並冇有興趣;如果不去,看花木蘭的神采,彷彿體味一些推舉的黑幕環境,這很能夠與賄選有關,而這恰是他需求重點存眷的。
“就這麼走了?”花木蘭不解地問。
“錢主任,我翻開天窗說亮話。我奉告你有關推舉的黑幕動靜,你陪我一夜。”
錢三運坐在床邊的一張椅子上,淺笑著問:“是嗎?”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一個女人,還能逼迫不成?早晨八點半,錢三運敲開了花木蘭的房門。
“互換?互換甚麼?”
“我花木蘭本來就是個風騷的女人,除個彆人不將我放在眼裡外,絕大多數男人見了,都是想上我的。你彆看蘇啟順高高瘦瘦,像根竹竿,在床上卻生龍活虎的。你可不要覺得是我看上了蘇啟順的權力,主動勾引他的,是他先勾引我的。”
錢三運輕聲問:“花主任,莫非你把握了甚麼黑幕動靜?”
“還行吧,風味猶存。”
花木蘭穿戴一套若隱若現的性感睡裙,豐腴的身材一覽無遺。看得出來,她是顛末經心打扮的,身上還披收回淡淡的香水味。
“錢主任,我曉得你會來的。”花木蘭壞笑道,“因為我曉得,我的這個動靜對你來講很首要。”
花木蘭不覺得然地說:“孔子說,食色,性也。性與用飯劃一首要。”
“是的。錢主任,我也反麵你拐彎抹角了,我們來個互換吧。”
錢三運明知故問道:“陪你談天?哪有那麼多話說呀。”
“錢主任,你這是褒義還是貶義?”
錢三運笑道:“花主任,你真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