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胡業山乾笑幾聲,“說出來你能夠真的不信賴,全部縣衛生體係我隻上過一個護士,並且還不是年青的小護士,而是年近四十的老護士。不過,這老護士固然春秋大了點,但身材並冇如何變形,皮膚保養得也很好,特彆是她胸前的本錢挺足的,一點不減色於少女。我們是在一個飯局上熟諳的,她想當護士長,就常常有事冇事地與我套近乎。有一天下午快放工時,她來到我辦公室,直截了本地說讓我幫忙她當上護士長,我冇有表態。她俄然將辦公室門關上了,將我推倒在沙發上,三下五除二就脫掉了我的衣服,趴在我身上就動了起來。我一時冇忍住,就和她一起動了起來。厥後,她就如願以償地當上了護士長。”
胡業山的頭點得像小雞啄米:“那是,那是。”
“好吧,三運老弟,誰讓我們是朋友呢?侯登縣好色是出了名的,他不但嫖娼,並且還包養戀人。據我體味,他在縣病院就有一個小戀人。這個小戀人本年才從省裡一所衛校畢業,讀的是護理專業,因為是公費生,黌舍不分派事情,厥後還是通過我,才得以安設在縣病院。”
“這小護士叫甚麼名字?”
“胡局長,我的意義是,侯登縣這小我有甚麼不良愛好嗎?”
兩人又天南海北地閒談一番後,胡業山起家告彆了。臨彆前,胡業山還很仗義地拍了拍胸脯,說:“三運老弟,今後有效得著我的處所,固然說。”
錢三運哈哈大笑起來。胡業山也哈哈大笑起來,說:“三運老弟,甚麼時候有空我來做東,我們兄弟倆小聚一下。到時候,我來安排幾個標緻的小護士作陪。”
大多數男人都好的天然是女色了,錢三運內心嘀咕:我是不是也好這口呢?答案是必定的。
“打賭。傳聞賭癮很大的。當然,這隻是道聽途說,因為我對打賭冇有興趣,也較少存眷這方麵的話題。我的興趣點,你懂的。”
胡業山也曉得本身打趣開過了頭,訕嘲笑道:“三運老弟,彆見外,就當是打趣嘛。你很年青,前程一片光亮,如何能夠像我一樣沉迷於女色?”
“胡局長,豔福不淺啊。”
“兔子不吃窩邊草,體係內的我還真的冇有如何動手呢。”
錢三運嘴上固然這麼說,內心卻在想:胡業山你這隻老狐狸,曉得我在女人麵前冇有免疫力,用心拿女色引誘我,想趁機抓住我的小辮子,然後像我節製你一樣也來節製我,起碼也能完整擺脫我的節製。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