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個子男人說:“是的,老闆待我們不薄。老闆玩膩的女人,我們也玩了很多。雖說是老闆玩膩的女人,可老闆目光高,每個女人都是很有神韻的。”
陸小曼感覺很不對勁,說:“我很快就要到家了,感謝你們。”
車子安安穩穩地駛入工廠裡。高個子男人長長地鬆了一口氣,說:“明天的任務團體上順利,我們大功勝利啦。”
宴席方纔開端,陸小曼就接到了婆婆的電話,說孩子發熱了。丈夫方大同在高山鎮冇有返來,家裡就婆婆和孩子兩小我在家。婆婆是鄉村婦女,冇有多少文明。
之前隻是在電視中看過劫匪的畫麵,明天竟然產生在本身身上,陸小曼頓時懵了,腦筋一片空缺。兩個男人趁機將她塞上了車。
高個子男人嬉皮笑容地說:“哪有啊。你就是借給我十個膽量,我也不敢揩老闆喜好的女人的油水。”
矮個子男人不覺得然地說:“這裡燈光暗,他不必然看到剛纔的一幕。話說返來,現在人都明哲保身,就是瞥見,也不會管事的。更何況,我們隻要將這娘們交給老闆,就萬事大吉了。即便這個路人報警甚麼的,也不關我們的事了。老闆門道大,在青山縣,冇有他擺平不了的事。”
宴席還未結束時,婆婆又打來了電話,說孩子一向冇有退燒。陸小曼頓時急了,和客人申明環境後,提早退了場。
矮個子男人說:“就是,就是。用得著揩油嗎?用不了幾天,等老闆玩膩了,這娘們就歸我們享用了。媽的,憑這娘們的身材,我一晚起碼乾五炮。”
車子駛出城區,進入二環路,再駛入青江公路。陸小曼戴著頭套,甚麼也看不見。她曉得局勢已去,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她不敢設想,接下來會產生甚麼。但能夠必定的是,阿誰所謂的老闆今晚會狠狠地踐踏本身。
駕駛員說:“我下車將大鐵門鎖上,你們將這娘們送給老闆吧,老闆估計已經等不及了。”
矮個子男人趁著暗中,在陸小曼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壞笑道:“今晚要好好陪陪我們老闆,彆惹她不高興。好死不如賴活著。不然,你會死得很丟臉。我這是美意提示你。我可不想你出甚麼不測,你好好的,說不定過不了幾天,等老闆玩膩了,我們就能痛痛快快地玩一回!你如果出了甚麼不測,我想瀉火也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