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愛香啊洪愛香,你知不曉得你犯了多大的弊端?本來我還籌辦宦途上更上一層樓的,現在倒好,烏紗帽也難保了!彆說是我的烏紗帽,就是鎮黨委書記方大同的烏紗帽,吳德能也能輕而易舉地將它摘下來!我就搞不懂,你的屁股有那麼金貴嗎?不就是摸一下嗎?又很多甚麼!你當初――”江誌強本來是想說,你當初就是千人騎萬人操的婊子,摸你屁股的人不計其數,但又感覺此話難以開口,不管洪愛香疇昔如何,可現在畢竟是本身的老婆,本身的老婆為他守身如玉,何錯之有?

“乾就乾吧,乾了你也很多一塊肉!或許他乾過後,我的烏紗帽就保住了,說不定還能官升一級。”江誌強的心中又燃起了一線但願,憑他的經曆,如果吳明情願和洪愛香睡覺,就申明吳明的氣已經消了。

“簡訊我該如何說呢?”見多識廣的江誌強變得毫無主意了,開端病急亂投醫。

“二狗,我們的警車呢?”吳明俄然想起,本身是開車過來的。

二人快到鎮病院時,吳明的手機簡訊提示音又響了,一看,還是江誌強。吳明忍不住罵了一句:“這老狗日的陰魂不散!”

“是啊,我如何冇有想到呢?”江誌強茅塞頓開,用力敲打了一下本身的腦袋。

話說吳明走在去病院的路上時,手機鈴聲響了,一看是江誌強打來的,立馬掛斷了。

王二狗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說:“冇事,包在我身上,我喝酒過後開車更穩妥。吳大,你又不是不曉得我的酒量,八兩、一斤酒底子不在話下,我中午滿打滿算也就喝了六兩吧,五成醉都不到。”

這時候,手機簡訊提示聲響了,一看,又是江誌強發過來的。吳明掃視了一眼,哈哈大笑起來:“江誌強這老狗日的真成心機,為了湊趣老子,竟然情願將老婆送給老子日!隻是,老子對阿誰剽悍的母老虎冇興趣!”

江誌強就像抓到了拯救稻草,倉猝問:“甚麼設法?”

“好吧。如果他想乾那事呢?”洪愛香忍不住問了一句。

“好!這個主張好!”江誌強情不自禁豎起了大拇指,“人無我有,人有我優,人優我絕,我現在就發。”

吳明咬牙切齒道:“媽的,現在曉得急了!江誌強,你這老狗日的,娶了一個剽悍的母老虎禍害人,差點將老子廢掉了!老子要讓你支出代價!過不了多久,老子就讓人將你的副書記的帽子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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