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今晚都聽你的!隻是,我想曉得,早晨我們是開兩個房間還是一個房間?”
一番熱吻以後,柳月兒仰起臉,密意凝睇著錢三運,柔聲問:“今晚我們都有哪些安排呢?”
“今晚我聽你的,不管你如何安排,我都冇有任何定見。”
錢三運緊緊地將柳月兒摟在懷裡,狂熱地親吻她柔滑的臉頰、她潮濕的嘴唇。
“我就找個男孩陪我過生日。”柳月兒咯咯笑道。
“錢三運,這話但是你說的,到時候你可不準耍賴!”
“那看完電影呢?”
柳月兒擂了錢三運不輕不重的一拳,嬌嗔道:“錢三運,你真壞!明顯曉得,偏要問我!”
柳月兒頓了頓,接著說:“然後呢,我們去找個賓館,我們江州賓館房價太貴,就找個實惠點的快速旅店吧,你感覺我的安排如何?”
夜幕時分的江州,華燈初上,大街上人來人往,車輛川流不息,住民樓的萬家燈火和都會的霓虹燈、閃動的車燈交相輝映,勾畫出一幅斑斕的畫卷。柳月兒挽著錢三運的胳膊,就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一樣,安步在繁華的鬨郊區。
柳月兒兩手托腮,邊想邊說:“如許吧,我們先將肚子填飽;闤闠我可不想去,怕你為我費錢;至於看電影,我興趣也不是很大,明天早晨有點冷,要不然電影就免了吧;然後呢,然後乾甚麼呢?”
“那可不可,我的月兒過生日,我如何能夠兩手空空呢?”
方含玉一看就是脾氣開暢的女孩,個子不高,長得清清秀秀的,皮膚很白淨,算不上非常都雅,但毫不丟臉,她說話聲音很好聽,軟軟的、輕柔的,如同東風拂麵般的感受,她的穿著時髦光鮮,一看就是來自家道殷實的人家。鼓吹委員陳佳佳能說會道,但她的長相實在讓人不敢恭維,身材肥胖(不是飽滿),看起來有些癡肥,胸部巨大非常,走起路來一顫一顫的,就像兩個裝滿了東西的大布袋,錢三運估計,陳佳佳的體重起碼有一百四十斤,她胸前的兩個大木瓜,如果真的能稱重的話,少說也有二三十斤。
“月兒,你過生日那天我正忙著呢,磬石山村產生一起少女被害案,當時縣公安局將一個啞巴抓住了,說啞巴是凶手,我吃力周折,才查明本相,本來真凶是一年逾五旬的小黌舍長。月兒,你不要再生我的氣啦,等下去闤闠,你想要甚麼,固然說,就當是我彌補你的生日禮品。”
“纔不是呢。你的吻是送我最好的生日禮品!我真的冇想到你會來江州,我剛纔看到你時有一種恍然如夢的感受,我常常在夢中思念你,想不到胡想成真,真的將你盼來了,並且一待就是一個月。錢三運,這段時候你可要好好陪我,可不要惹我活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