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書記,如果你將喬大虎抓住了,你就是這些受害女人的大救星!”楊可韞總算鬆了一口氣,又規複了本來的伶牙俐齒。
“這些女人太慘了!哥,你不傷害這些不幸的女人是對的,不然,你就是助紂為虐!”楊可韞在為這些不幸女子悲傷難過的同時,也為哥哥捏了一把汗,“哥,你再也不能跟在喬大虎前麵為非作歹了!”
楊建並不想做這喪儘天良的事,便說,老邁,這些女人也很不幸,你就放過她們吧,這傷天害理的事我至心做不出!喬大虎當時就勃然大怒,伸手給了楊建一耳光,說,你這是指桑罵槐說我乾傷天害理的事?我不乾這些事,你們哪有飯吃,哪有煙抽,哪有女人玩?楊建,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這女人你乾也得乾,不乾也得乾!
“對了,楊建,我問你,你跟在喬大虎前麵到底做了哪些能夠涉嫌違法的事?”錢三運並不完整信賴楊建的說法,近墨者黑,近朱者赤,楊建耐久跟在喬大虎前麵,一件好事不乾是不成能的。
喬大虎當著楊建以及兩個看管職員的麵,將這個年青女孩摁倒在床上,就乾起了那肮臟之事。過後,他對楊建說,我已經歡愉過了,現在,你就學著我的模樣,好好享用她吧。
楊建這麼一說,頓時嚇壞了楊可韞,她一臉無助的看著錢三運,口中不斷地反覆著:“錢書記,你說如何辦?錢書記,你說如何辦?”
楊建很清楚,喬大虎讓他強姦這個女孩,並不是喬大虎犒勞他,而是將他完整拉下水。楊建固然捱了喬大虎的耳光,但是底子不敢還手,因為他曉得,一旦還手,喬大虎絕對不會給他好果子吃的。喬大虎越說越氣,又給了楊建幾耳光,要不是阿誰看管職員在旁勸止,楊建今晚可就遭殃了。幸虧這時候喬大虎接聽了一個電話,倉促走出去了,楊建才得以分開那是非之地。
錢三運目光如炬,彷彿能將楊建的心機看破。楊建心虛,低下頭,慢吞吞地說:“錢書記,我跟從喬大虎也有幾個年初,固然擄掠、強姦、拐賣婦女的事向來冇有乾過,但也乾過很多算得上是違法的事,比如打鬥,有一次還將另一團夥的人砍傷了。另有欺詐訛詐,鄰鎮興建公路,我和幾個弟兄遵循喬大虎的安排,找到承包工程的包工頭,讓他交五萬元的庇護費,他不從,我們將他關了幾天,並一頓毒打,他乖乖地交了五萬元,為了息事寧人,他並冇有報警。錢書記,大抵就是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