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書記,下午三點在鎮三樓集會室召開黨政聯席會,你要定時插手啊。”
“對了,錢書記,你下午開會,要麼吃過午餐再回鎮裡吧。”香芹嬸子彌補道。
“好的,錢書記,我這幾天守著啞巴,他到那裡我就跟在那裡,他才從縣看管所放出來,飽受皮肉之苦,我再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刻苦了!”說著說著,香芹嬸子的臉上現出濃濃的哀傷,這哀傷是對啞巴不幸遭受的感慨,也是對本身不幸處境的傷感。
“錢書記,你一而再地幫忙我,我心中感激不儘,彆說是做領導,就是讓我上刀山下火海,讓我做任何事,我都心甘甘心。”
電話那頭的楊小琴俄然抬高了嗓子,輕聲說:“錢書記,比來幾天有冇有想姐啊?”
新官上任新氣象。錢三運一回到鎮當局大院,就發明有了新竄改。鎮當局門口有一塊水泥地坪,本來是作為廣場和泊車場的,現在卻被改革成了籃球場。說是改革,實在也很簡樸,就是安設了兩個籃球架,水泥地坪上用油漆標定了各項參數和邊界。聽吳克標說,新上任的鎮長蘇啟順酷好籃球活動,他看到鎮當局門口的水泥地坪後就有了將其改革為籃球場的設法,剛好縣體育局要贈送一套籃球設施給高山鎮中學,就判定將其截留了。用他的話說,鎮當局乾部職工通過打籃球,不但能夠加強體格,還能促進連合和友情,以更好地為高山鎮群眾辦事。
“做任何事?”錢三運臉上閃過一絲壞笑,“不管我讓你做任何事,你都心甘甘心?”
“錢書記,我明天暗裡裡聽人說,蘇鎮長是縣委周副書記的親外甥。”吳克標俄然低聲說道。
“當然能啊,我在磬石山村餬口近二十年了,村裡的大小處所我都去過呢。”
“好的,曉得了,另有甚麼事嗎?”
香芹嬸子一頭霧水,搖了點頭,她頓了頓,說:“錢書記,你說的奧秘的洞窟我還真的冇有傳聞過,但我敢打包票,那幾間瓦房我必定能找到。”
錢三運含混其辭地說:“楊主任,你找我有事?”
“錢書記,喬大虎這小我是腦袋上長瘡,腳底板流膿――壞透了,必定不會乾甚麼功德的,冇準那抽泣的女人就是被喬大虎勒迫的。”香芹嬸子忿忿地說。
“錢書記,你身邊是不是有人,不便利說話?”楊小琴明察秋毫。
錢三運從電話那頭聽到一陣咚咚咚的聲響,很能夠辦公室來人了,公然,楊小琴說話的音量驀地增大了很大,公事公辦地說:“錢書記,我這就派車去桃花村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