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三運不由自主地多看了斑斕少婦幾眼,心中非常糾結,既想找個來由和她搭訕,又感覺難以開口,想邁步走開,又感覺腿部就像灌了沉重的鉛塊一樣,挪不動。正擺佈難堪之際,那女人收回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柔聲說:“喂,你是鎮裡來的錢書記吧?”

徐大錘趕緊說道:“老婆,我聽你的,我現在就去。”

“窮山僻壤來個大帥哥,誰不曉得?”那女人眼含秋波,嘴唇還塗著豬血般的口紅,一看就是個風騷的女人。

“莫非不是嗎?”錢三運不得不平氣李臘梅的坦白。

這個被稱作徐大錘的男人應當就是李臘梅的丈夫了。錢三運暗自好笑,就他那三寸丁穀樹皮武大郎的身材能有多大的錘子?也配叫徐大錘?乾脆叫徐大拇指算了。錢三運不由又替李臘梅可惜,一朵水靈靈的鮮花竟然插在牛屎糞上了。

“你是說高山鎮的黑社會頭子喬大虎?”錢三運微微一怔,打斷了李臘梅的話。

錢三運大踏步就朝香芹嬸子家趕去,隻見門口站了很多看熱烈的白叟孩子。錢三運遠遠地看到,喬大虎坐在堂屋的八仙桌旁,架著二郎腿,麵對著寢室房門的方向,一臉奸笑著盯著成熟風味的香芹嬸子,幾個小地痞或坐或站,嘴裡叼著煙,神情活現的。房門是緊閉的,香芹嬸子坐在門口的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苦苦要求著喬大虎放啞巴一馬。很明顯,啞巴躲在寢室裡,香芹嬸子則死死守著房門,不讓喬大虎進屋。

李臘梅持續怒斥道:“徐大錘,曬穀場上的草垛倒了,你現在就去將草垛重新堆好,要不然,你中午不準用飯,早晨還要跪搓衣板!”

李臘梅頓了頓,說:“剛纔我說的冇有半句謊話,我可冇有勾引啞巴,我本來就不喜好一個不會說話的啞巴,如何會去勾引他?怪就怪啞巴對我太沉淪了!彆人說我勾引啞巴,再倒打一耙,那但是大大的冤枉啊,我連和男人睡覺都無所顧忌,還會怕彆人說三道四?”

錢三運剛想說啞巴是不是被你的男人打了,李臘梅搶著道:“錢書記,你是不是想說我勾引啞巴,還倒打一耙,讓男人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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