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即墨一怔,隨即雙唇大勾地答覆,“收。這世上也隻要你有資格送我打火機。”
“一模一樣?”秦茗懵了,莫非這世上另有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莫非她媽媽當年生下了一對雙胞胎,此中一個喪失了?
秦茗躲了幾次不想讓他吻,可週旋了幾次以後,還是乖乖地束手就擒。
兩人的唇瓣悄悄地互啄,漸漸地粘合在一起吮吻,繼而雙舌相勾,纏纏:綿綿的,如何分也分不開。
“誰曉得你們在這兒還做過甚麼?光洗個澡能洗得潔淨嗎?”
長吻結束後,秦茗軟軟地靠在卜即墨的胸口,悶悶地問,“她之前跟你在一起的時候,都叫你阿墨嗎?”
卜即墨低笑出聲,“你的男人再招彆的女人喜好,可他喜好的女人隻要你,你有甚麼好擔憂的?這輩子,我毫不負你,即便你負我。”
“不消了,歸正我永久都不會叫你阿墨。”
秦茗一邊抽著鼻子哭,一邊真的打他的俊臉,不過力道微乎其微,比摸臉的力道重不了多少。
秦茗呆呆地望著卜即墨沉醉的神情,像是透過期候的雲霧在記念阿誰誇姣的初戀,頓覺置身的醋缸滿了很多。
卜即墨冇好氣地說,“對,在你剛出孃胎的時候,我就猖獗地愛上你了,以是你是我的初戀。”
秦茗歡笑著捶他的胸膛,“討厭,哪有人這麼哄人的?”
秦茗將雙手從他臉上撤回,踮起腳尖,將淚痕斑斑的臉靠近他的臉,一邊啄他的薄唇,一邊霸道地號令,“卜即墨,不準你喜好彆的女人,特彆不準你喜好莫靜瓏,多看一眼也不可!”
這一聲密切的茗寶,反而讓秦茗的眼淚流得更加短長。
卜即墨望著墮出神遊狀況的秦茗,改刮她的鼻子為捏,“果然是個小傻瓜!傻透頂了!”
但是,話已覆水難收,她現在將本身泡在醋缸裡,底子節製不住本身胡言亂語。
秦茗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急,眼睛不由地紅了,鼻子也酸了,小嘴更是高高地翹起。
“是我不好,茗寶,是我不好。”卜即墨明知本身冇錯,可在敬愛的女人麵前,甘心做個任她宣泄的出氣筒。
卜即墨無法地看著她,“我的初戀是個小傻瓜。”
卜即墨握住秦茗的雙手,將其移至本身的俊臉上,“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毫不還手。”
“好,果斷不喜好其他女人,不喜好莫靜瓏,隻喜好秦茗,隻看秦茗。”卜即墨一邊說著,一邊反啄著秦茗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