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姑,您要不要打個電話叫個百八十號兄弟過來,把我的賭廳裡裡外外砸一遍?然後讓我關門大吉呢?”

“這位大姐,請恕我直言……你要管男人回家去管,要真能管得住還用得著跑這裡撒歡?你真覺得衙門口朝著南,有錢冇錢都出去?”

“您帶兩個保鑣出來橫著走冇乾係,可你不能來恐嚇我們啊!我這小我從小就怕恐嚇。再說我開門做點買賣輕易嗎?”

“放心我曉得。”蛋姐順手拿著名片撕成兩片,她並冇有丟掉名片反而是放進了口袋裡。

“這還差未幾!算你會說話!”

如果一脫手我包管分分鐘把他們打趴下,現場局麵很成心機。自稱三姑的老女人已經下不來台,我也冇籌算讓她下台。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設法,這老女人鬨騰半天遲誤買賣不說,我還占不到甚麼便宜。

真正有錢有勢的人不會放肆放肆,因為他們懂山外有隱士外有人的事理……隻要一瓶子不滿半瓶子閒逛的半吊子纔會出洋相。

“噢?是我謹慎著點還是你們謹慎著點?嗯?”我惡狠狠的說了句,大兵和虎賁立即湊了上來。

“冇有,他一向都是殺豬佬那邊的常客,不過是個很奇異的人,脫手一貫都很豪闊。”

如果蛋姐給這個老女人麵子必然會承諾下來,可她冇承諾就代表不給麵子,實在換做是我也不能給這個麵子。

坐在歇息室我摸出一支捲菸撲滅,之前我還真冇聽過廠長這個名字。固然我分開過一段時候但不至於聽不到風聲。

這幾天我特麼一聽到威脅就上火,本來就一肚子火氣冇處所發,這老孃們是本身往槍口上撞啊?

“ok!”大兵立即轉頭跟上去,我回身號召蛋姐去歇息室,我看到她拿了老妖精放下的名片。

老女人一開口就帶著火藥味,說話一點也不客氣。彷彿全天下都欠著她的一樣。

此話一出老女人神采驀地一變。我笑眯眯的看著她,心說如果隨便來個蛤蟆都能欺我一道,那還開特馬勒戈壁的賭廳?

我笑眯眯的冷嘲熱諷,說實話我真冇把這類人放在眼裡。畢竟我們是一群逃亡天涯的逃亡徒。

“你跟著她去看看,看她接下來去誰的賭廳。”

老妖精放狠話還帶著自報家門,可這個三姑算是甚麼?江湖諢名?

“您看這話說的。我們開門做買賣笑迎八方客,哪有把人往外攆的事理?您說呢?”

我點點頭表示蛋姐出去忙著,她立即就明白了我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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