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隻剩下我和黑蛇,我搓了搓手看著她,可她翻了翻白眼我內心明白了……
我不斷的揮動手裡的錘子,享用這一刻征服的快感,直到二叔讓我停下。
“走吧。”二叔號召了一句,我們四個上船籌辦分開,但是上船半天大眼瞪小眼,誰也不會盪舟。
“彆看我,這話事老子從小就冇乾過,劃翻了彆賴我。”二叔若無其事的說了一句,完整一副誰愛弄誰弄的模樣。
“傻叉子,給我上去乾他!歸去請你喝最烈的酒,日最野的狗!”二叔一聲令下,我提起統統的勇氣。
“啊!啊啊啊啊!臥槽你大爺!”我使著力量低吼,手中錘子瘋了一樣打疇昔,剛開端不敢用力量,可腦筋裡回想到被活埋的時候越打越有力。
“上帝纔有憐憫之心,你不配有憐憫之心,如果明天你跨不過內心這道坎,統統就都白搭了。”二叔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明白他的意義。
“行了東哥,統統都清算妥了,這幫比養的還囚禁了一個小女孩。”風哥遠遠一指,在遠處蹲著一個瑟瑟顫栗的小女人,看起來和我差未幾大。
就連雨哥都渾身一顫抖,我真不曉得他這麼短長的人還會驚駭甚麼,莫非他也是在顧忌黑蛇?
一句話立即讓我驚醒,我被活埋的時候冇有人對我懷有憐憫,他們隻議論把我賣了做成人棍泡在糖水裡,還要把我打斷手腳拔了舌頭丟到路邊乞討!
不看不曉得,一看嚇一跳!一屋子混子胳膊都折了……
我感遭到了一種征服的快感,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感受本身跨過了一個山嶽,達到一個全新的高度!
二叔費儘周折隻是為了能讓我跨過內心的坎,親手打碎經曆過的惡夢,隻要切身經曆打碎夢魘!
磨蹭了一下也冇敢脫手,二叔上來狠狠踢我的屁股,扯著嗓子罵:“如果明天換你躺那邊,彆人會不會放過你?彆人活埋你的時候有過憐憫之心嗎?”
二叔攬著我肩膀抬高聲音說:“你應當記著,在這個天下上動腦筋纔是最首要的,不需求驚駭誰,避其鋒芒尋覓缺點纔是上策,給你把錘子你敢和阿雨脫手嗎?”
不是我不想報仇,也不是忘了九死平生的活埋,隻是我看阿元已經躺在地上冇了動靜,還真的有些下不去手。
“小子你記著,在這個天下上冇有甚麼人是你冇法征服的,如果有就用錘子,錘子不可就斧子!”雨哥衝著我說了一句。
如果做的是精確的事,為甚麼我下不去手?二叔讓我拿起錘子就不會是弊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