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後咋弄的啊?總不能是兩個雙飛了吧?”我笑著調侃一句,蛋姐忍不住笑了。
“詳細一點呢?”我笑眯眯的看著她,這話無形中即是承認了她的猜想。
“請我去罵人?”
“蛋姐。那我能禮聘你為我做事嗎?”我話鋒一轉問了句,內心已經揣摩著給她下個鉤子。
“不缺錢你開甚麼賭廳?錢多燒的啊?”蛋姐罵了一句,她在不知不覺中踩了鉤子!
“那蛋姐冇有找人清算他?如許的男人就該支出代價!”
“蛋姐。這點你不消擔憂,我能夠包管賭廳能夠普通開下去,並且能夠開的很好!”
“蛋姐看的透辟讓人佩服,那我冒昧的問一句……”
我笑眯眯的下了個鉤子,這個鉤子專門為她量身定做,因為我懂她現在的表情!
“除了讓我做洗碼仔為你拉攏賭客以外,另有其他的能夠嗎?你這麼年青就想開賭廳,遲早都有你虧損的時候!”
蛋姐滿臉鄙夷的看著我,這話固然很刺耳但卻很實際,自古忠告順耳利於行!
從側麵來講蛋姐並不是冇有出山的心,她隻是在擔憂我的氣力是否夠硬!
俗話申明人不說暗話,水賊過河彆使狗刨!
“你如許的三天都混不下去!那些賭廳老闆多多極少都有背景權勢,每天拆台保準你買賣做不下去。”
“我想問,現在蛋姐還想重新出來掙錢嗎?”
說白了她能甘心。可她忍心讓身邊的男人跟著一起承擔嗎?越是內心有感情的人,越不會扳連身邊最在乎的人!
“這還用猜?你來找我必定是與打賭有關,不是賭客就是剛到猛拉的生瓜蛋子……”
如果她內心有些貪婪的話。那麼她必然會對薪水感興趣,最起碼也要問個數再說……可她連問都冇問,估計這事要懸了!
“不瞞蛋姐說。我的確是剛來猛拉的生瓜蛋子,我想在猛拉開一個賭廳,我需求人來幫手。”
一聽這話我直接無語了,如果換做是我也得氣笑了,不曉得阿誰湖南老闆會作何感觸啊!
“蛋姐是差點被人給帶上道了?”我獵奇的問了句,蛋姐卻搖了點頭。
“差未幾吧,做洗碼仔也不輕易的!洞察賭客的愛好。安排好他們打賭期間的衣食住行都是事情……客人的要求千奇百怪,包含毒品和蜜斯。”
“蛋姐,如果你當時搞的是粉,那可真的懸了!”我可曉得毒品的短長,如果沾上一號那分分鐘就得上癮。
平生我最看不起的就是逼迫女人的男人!有錢能夠去找樂子冇人會說甚麼,但威脅女人那就是不折不扣的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