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李慶的上尉禮服,雖對淺顯人有著強大的威懾力,但這威懾力畢竟有限。
李慶眼中閃過一抹冷意,深深看了那青年男人一眼,對蘇蘇等人說道:“換家酒樓吧。”
說到這裡,他俄然提大聲線,指著李慶厲喝道:“此人乃天照國特工,潛入琉州軍港企圖刺探軍情!來人,給本公子拿下他!如有抵擋,當場格殺!”
韓悅走後,李慶等人外出用飯。
判定出這兩點資訊後,李慶卻並未留步,也冇想著跟那青年男人爭一個高低,腳不斷步,持續帶著蘇蘇等人分開。
而宋琪琪,個子固然不高,但胸脯竟然比斯嘉麗還要大上一線。
上午大夥兒一向在院中安設,都冇來得及買衣服。從地球帶過來的便裝,也分歧適在此地穿戴。是以楚靈風、斯嘉麗、倪園園、宋琪琪四女,仍然穿戴海兵服。
說話聲中,他眼中厲芒一閃,悄悄拋起手中酒杯,往杯上屈指一彈。隻聽啵地一聲輕響,那酒杯立時碎成四塊,化作四道白光,在刺耳的尖嘯聲中,向著李慶而去,分襲李慶四肢樞紐。
那青年男人邊幅還算漂亮。但神情傲岸,眼神陰邪,皮膚慘白如紙,氣味更是濕膩粘滑,仿如冷血植物普通,令人很不舒暢。
心中嘲笑一聲,李慶疏忽身周十多個玄甲兵士,昂首冷視著那玄寶鬆,寒聲道:“玄公子,我不想惹事,但這並不代表我會怕事。惹怒了我,殺你,如屠一狗。”
如果一個淺顯的上尉軍官被打中,四肢樞紐都會被完整打穿,直接廢掉!
一脫手就要廢掉一個上尉軍官的四肢,如此肆無顧忌,如此手腕暴虐,令李慶再也抑不住胸中火氣,舉起戰刀,朝那青年男人指了一下,又作了個割喉的行動。
李慶眼中寒光一閃,緩慢地抽出戰刀,返身連斬四刀。
將李慶一行安設好後,韓悅便告彆分開,回軍港覆命去了。他有軍職在身,事件繁忙,冇體例像李慶一樣落拓――李慶這位臨時汲引的軍官,空有軍銜和軍官街遇,卻冇有詳細的職務調派。鄙人一場戰役開端前,能夠自在安排時候。
但碎片雖被斬落,李慶握刀的手,倒是一陣酥麻。那四塊酒杯碎片上,竟然附著了極強的勁力。倘若被打在身上,便是以李慶現在的體質,亦會入肉三分,受創不淺。
總不能誰看她們一眼,就把誰的眼睛挖下來吧?
當李慶等人一起頂著無數熾熱的視野,泰然自如地來到一家酒樓門前,籌辦出來處理午餐時,李慶俄然心有所感,昂首望去,隻見這間酒樓二樓的某個視窗前,正站著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男人,手拈酒杯,眯著眼睛打量著李慶身邊的一眾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