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正火線的小舞台上,駐紮著一支樂隊,整晚賣力努力地吹奏著,那聲音通太高保真的聲響分離在大廳的每個角落中,洪大的、彭湃得像波浪湧動,很明朗、很雄渾,彷彿能托起頂棚並讓它飛向天空。
這類震驚性的喧聲充滿著全部舞廳,一踏出來令人的靈肉都會跟著顛簸。
周峰不由多看了幾眼,隻見紅色真絲襯衫,把她的麵龐映托的更加白晰,略施粉黛,看上去既明豔動聽又比較含蓄,胸前矗立的雙乳把襯衣撐得高高隆起。
電吉它猛地收回叢林猛獸般的呼嘯,人群頃刻亢抖擻來,很多露著小蠻腰甩著一頭黃髮的小青年,像在音樂中丟失了一樣猖獗地跳著,宣泄著芳華的生機、精力。
廳頂上麵縱橫交叉地搭著龐大的鐵架,吊掛著圓的燈、方的燈、長條狀的、三角形的,並且這些燈都在扭轉著。
他成心偶然地聽著不知是幾流的歌手在唱歌。今晚的這個歌手太年青,總讓人感覺有些“少年不知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