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計白說的這一番關於長輩的狗血愛情史,遲旭忽而就想起了計白的阿誰堂姐,彷彿是做了甚麼事被遷出戶口本了。
他不但拿著計白的手指想要止血,還用另一指手悄悄掰開計白的嘴,食指快速從計白的小尖牙劃過,感受著上麵的鋒利程度。
一個優良的後輩是不能冇有完整的家庭的。
一邊翻開簿子,計白一邊說:“你就要變成計家人了。”甚麼遲家人,明顯是計家人纔對。
計白抬起手戳了下遲旭的臉,說了句“不害臊”,然後回身從擺放著牌位的案台上麵扒拉出個泛舊的大本子,有點像是賬簿,黑皮暗紅邊。
遲旭:???
“不管是誰訂下的,你已經是我遲家人了。”
計白點頭。
計家把外姓人登入族譜的過程是冇有這麼簡樸的,換做之前是需求齋素沐浴甚麼的,搞的特彆昌大。但是現在,計家就剩下計白這麼一個獨苗苗了,被迫成為一家之主。
說著話,遲旭的聲音沉了兩度,根基就是要開端活力的前奏了。
“這麼說,婚約是誰訂下的?”
泛黃樸舊的紙張上還是冇有筆跡。
對勁了一會兒,計白模糊發覺到了甚麼,但是去揣摩又冇能精確抓住阿誰點,皺著眉想了幾秒便放棄了。
“固然這麼說不太好,但是外公的確是個渣男。”計白看著計外公的牌位,“姥姥大抵是曉得一些外婆的事吧,總之是接管了老媽的存在,就是乾係不近不遠。”
話雖似是在開打趣,遲旭的神采可不太都雅,一番話說的滿是帶著旁的意義,可見是對計白這麼隨便傷害本身真活力了。
遲旭不著陳跡地察看了下計白,感受對方現在的表情還是挺安靜的,因而考慮了會兒謹慎開口問了關於這位堂姐的事。他們小時候還一起玩過呢,想到這個,遲旭抬起手摸了摸鼻梁,之前他還帶著這位堂姐一起去逗計白玩過。
聞言,計白動了動眼眸,抿起唇角內心有些對勁,一點也冇有發覺到不管是計家人還是遲家人,她都是和遲旭綁在一起,底子冇有甚麼好對勁的。
緊接著,計白在遲旭的目光下將食指指腹放到嘴裡用小尖牙一劃拉,再拿出來的時候上麵就破了道口兒,滲入出血珠,看得遲旭當即就皺起了眉頭,伸手就要拿過她的手,想要止住血,“你是不是嫌本身之前血流的不敷多,非要傷害本身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