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在房間裡的角落裡,還站著一個穿戴警服,五十多歲的中年差人,從肩章看,起碼也是一個副局長。

“他已經招認了,你殺人的槍,是從他那邊買的。”差人冷冷的問。

鐘曉飛坐了。

“肖靜龍是一個混蛋,獎懲他有很多種的體例,你為甚麼非要親身脫手殺他呢?”伍伯皺著眉頭。

死了就甚麼也冇有了。

但冇有想到,韓晶晶的事情,卻讓鐘曉飛俄然的墮入了窘境。

鐘曉飛也站起來。

或者說,待著小小的房間裡,光芒暗淡,他已經有點搞不清黑夜和白日的辨彆了。

鐘曉飛是人,是人就怕死。

“好,既然如許,那我就是直接說,殺人不是一個小罪名,並且這件案子已經顫動了哈市,顫動了全部東北,任何人都冇有體例為你討情,這此中就包含我和你親生父親。這一點,你要清楚。”伍伯神采凝重,一字一句的說的很清楚。

如許的證據,是鐵證,他想要辯駁也是辯駁不了的。

“不熟諳?”

鐘曉飛點頭,目光看著伍伯:“伍伯,我有一個要求。”

“以是呢,你不要頑抗了,還是誠懇交代吧。”老差人嘲笑:“你誠懇交代,我們還能說你一個態度傑出,到時候法庭說不定還能判你一個死緩,如果你一意頑抗,到最後,必定是極刑!”

“伍局……”阿誰副局長向伍伯點頭哈腰的笑。

右邊的差人又是拍桌子,怒。

警方不但抓住了他,並且把握了確切的證據,接下來,他該如何辦呢?

這一次,鐘曉飛冇有答覆。

伍伯在他劈麵坐下,雙手交叉的握在一起,目光炯炯的盯著他的臉,一向盯了有十秒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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