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底子不像是販子,但卻假裝販子,並且在老總跳樓以後,第一個從樓上走下來的人。
站在房門前的辦事生連人都冇有看清楚呢,就直接被他撞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收回痛苦的嗟歎。
隻要被紮中,鐘曉飛就必死無疑。
抓住鐘曉飛握刀的手腕以後,中年眼鏡男滿眼殺氣,嘴角帶著嘲笑,右手內裡的針管,朝著鐘曉飛狠狠的紮下來,這一次,他不挑選脖子,而是挑選胸口,比起脖子,胸口更好紮,固然藥性發作的時候要慢一點。
“啪!”
他還想要把針管紮到鐘曉飛的脖子裡。
那長長的針頭,幾近就要紮進他的脖子。
鐘曉飛幾近就躲不開。
厥後鐘曉飛曉得,針管裡裝的是一種致命的毒藥,隻要被紮了,在很短的時候以內就會心臟衰竭而死去,但屍檢的時候卻檢測不出來,凡是都隻能以心臟病突發而結案。
這一次,他覺得鐘曉飛絕對閃不來了。
年青結實的人,也是能夠故意臟病的,以是鐘曉飛如果倒在衛生間內裡死了,屍檢的陳述是心臟病突發,吳怡潔小薇她們固然會思疑,但卻冇有人能找出證據。
因為中年眼鏡男的脫手太快了。
中年眼鏡男的左臂上被削出了一個二十公分長的釦子,鮮血直流。
中年眼鏡男愣了一下。
“砰!”
鐘曉飛疼的呲牙咧嘴,感受腰都將近被踢斷了,身材刹時不能轉動。
一聲慘叫。
以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危急當中,鐘曉飛奮力的,爬起來,想要向門口衝。
這一次他學乖了,冇有效腳踩鐘曉飛的後背,而是直接一腳踢向鐘曉飛的腦袋。
鐘曉飛又摔在了地上。
中年眼鏡男也惡狠狠的瞪著他。
以是第一眼瞥見的時候,鐘曉飛纔會感覺中年眼鏡男有點眼熟。
鐘曉飛原覺得中年眼鏡男必然會撲上來的,但冇有想到的是,中年眼鏡男俄然一個回身,箭步衝到房門前,拉開房門,風一樣的跑了。
鐘曉飛還倒在地上冇有爬起來,他的腦袋就是中年眼鏡男最好的目標。
“啊,啊……”
他眼睛瞪大了,神采漲紅,額頭上青筋暴突。
他就像是一隻被逼到牆角的野獸,做好了最後的鬥爭的籌辦!
鐘曉飛固然掙紮的短長,但畢竟不會是他的敵手。
鐘曉飛側身一滾,勉強閃過中年眼鏡男的飛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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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是鐘曉飛,而是中年眼鏡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