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過?”男人嘲笑道,“你搞我的女人,還要送我去下獄,你還說我欺人太過?你們當記者的,公然是白的能說成黑的,黑的能說成白的。”
記者開口就是一萬,既證明他有處理題目的誠意,又申明他曉得行情,不會慌亂到讓人宰了肥羊。
說著,這個男人還抬手扇了記者一巴掌,然後冷冷地說道:“彆覺得有錢就能夠亂來!我奉告你,你這類不品德的行動,我必然要給你暴光!你們記者不是常常給彆人暴光嗎?我也讓你們嚐嚐,被彆人暴光是甚麼味道!”
當然,他擔憂的不是本身的安危,也不是團隊能不能夠在燃翼順利采訪,而是擔憂,團隊會不會為了采訪任務,而放棄了他!
“她的衣服是本身脫的!”記者大聲道,“你們要搞神仙跳,我認栽了,但你們也彆欺人太過!”
記者氣得神采烏青!
“我聽你這口氣,很有錢啊!”男人又伸手在記者的臉上拍了拍,“既然你很有錢,那就多給點吧,一百萬!”
“甚麼叫實在價?”男人冷冷地看著他,話中的火氣彷彿一點都冇消,“既然你拿不出來一百萬,那你給你老婆打電話,讓我把你老婆乾幾次,就當你抵債了。”
“彆報警!”記者到底是見過大場麵的人,逼迫本身沉著下來以後,立馬就開口道,“要多少錢,你說!”
隻是,記者的誠意,彷彿並冇有被對方感受出來。
耳入耳得省電視台這四個字,記者腦筋真的完整復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