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我對他一向以來都是有好感的,可他畢竟是這類身份,並且還帶著槍在身上,從他剛纔那風聲鶴唳的反應來看,恐怕是有人在追殺,或者是差人,或者是道上的。而他現在冇有處所住,天然必然是不敢用身份證登記旅店,不然也不至於厚著臉皮要去我那邊蹭。
這句歌詞,恰好就說出了我的心,冇愛過的人,如何會瞭然?如何曉得值不值得?
他的嗓音沙啞,確切能唱出這首歌的滄桑感。
“曾經真的覺得人生就如許了/安靜的心回絕再有海潮/斬了千次的情絲卻斷不了/百轉千折它將我環繞/有人問我你究竟是那裡好/這麽多年我還忘不了/東風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冇見過你的人不會瞭然/是鬼迷了心竅也好/是宿世的人緣也好/但是這統統已不再首要/如果你能夠重回我度量/是運氣的安排也好/是你用心的玩弄也好/但是這統統也不再首要/我情願隨你到天涯天涯/固然光陰老是倉促的催人老/固然情愛老是讓人煩惱/固然將來如何不能曉得/現在說再見會不會太早……”
他昂首見我瞪著他,皺眉,“咋了?不熟諳了?乾嗎這麼看著我?身上有紙冇?”
“你還在流血,喝這麼多酒不太好。”我冇忍住勸他道。
出去的人,隻是一個喝醉的酒客,羅峰這才放鬆了警戒。
他搖點頭,“謝了,請我和兩杯酒就行了。”
“一起回唄。”他說道。
“你放心喝吧,管夠。”我說道,“我隻是獵奇,你如何會在這裡?”
以是,我決定分開。
是啊,明天一向有人在問我,值不值得。
“這……”
我倉猝在兜裡翻找,找了幾張不曉得甚麼時候放在口袋裡的紙巾,遞給了他。
我倉猝走出來,也忘了本身喝過酒,上了車就策動車子,籌辦開車分開。
他不屑一笑,“我都是死過的人了,還怕這個?”
我叫辦事員,要了一包紙巾,他不竭的抽出紙巾擦血,很快,渣滓桶裡就被血紅的紙巾給堆滿了。
我曉得他在開打趣,也冇有再詰問,他也冇有再說甚麼,隻是一向在喝酒。
他坐下今後,一把拿過我的杯子,然後往杯子裡倒了一杯酒,一口氣喝乾了。
他接了疇昔,隻悄悄一擦,頭上的血就把那紙巾泡透了。
“你冇事兒吧?”我問道,“不可我送你去病院吧。”
完了,我內心暗道糟糕,這傢夥是要纏上我了。
他持續喝酒,那架式,像是幾輩子冇有喝過就似的,有些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