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便選了一種色彩的指甲油,就給她塗了,我是先塗她的手,她小手不但白嫩,並且特軟,摸上去可舒暢了,表姐顧著看電視,都懶得看我,任由我折騰。
我故作安靜問她,姐,我塗得還行不?表姐眯著眼睛問我:你方纔捏我腳了?
我說寫屁情書啊,還冇寫到一半就短命了,我姐獵奇了,女人一旦八卦起來,比大水猛獸都短長,詰問我咋回事呢,我隻好把被班主任抓到的事情和她說了,她聽完瞪大了眼睛,說:如許說,你的剖明冇勝利?
班主任頓時就回我了,說你此人真討厭,莫非人家就阿誰吸引你嘛,我說食色性也,你不想?她發個害臊的神采給我,說當然想啦,都是成年人,有那方麵的慾望嘛。我內心一動,就問她那你平時來慾望了咋處理啊,黃瓜?她答覆說你才黃瓜呢,你如何不說說你啊,你來慾望是咋整啊,我說看著你照片擼唄。
我感受我的心跳都砰砰砰的,把指甲油翻開以後,我就問表姐手上要哪種色彩?腳上要哪種色彩?她說隨便,你姐能把握任何色彩的指甲油,我撇撇嘴,但內心不得不承認,我表姐確切挺妖孽的,感受不管啥衣服啊鞋子啊包啊指甲油啊隻要弄她身上,都都雅。
我腳都給嚇軟了,說姐你胡說啥呢,啥叫我勾引你,我是你表弟好不好!我表姐說表弟咋了,擱前些年表哥還能配表妹呢,她說你要不說勾引我,捏我腳乾啥?
她說你真想聽啊,我說是啊,從速發吧,她大抵是考慮了會吧,然後就讓我等等,她錄一段過來給我。
表姐不耐煩的擺手說行了行了,懶得跟你扯,姐要看電視了,愛哪玩哪玩去,不要打攪姐,我表姐看的電視我不愛看,就回房間去了。
我聽了好幾遍,纔回她動靜,說真好聽,你是咋錄出來的。
我挺無語的,說捏腳就算勾引?她說可不是,問我看過水滸傳冇,內裡西門慶勾引潘弓足的時候,不是也蹲下去捏她腳了,我說玩嘴巴子我玩不過你,你要誣告我勾引你,我也冇體例。
我哪敢說不好,從速點頭說好,表姐你對我太好了!
她說幫姐塗塗指甲油吧,我當時就愣住了,眼睛瞪得老圓,問她你說啥,有點不敢置信,她說幫姐塗指甲油,咋了?不肯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