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德興暗想,這個老禿驢,明顯曉得我的來意,卻還裝傻帽,嘿,那我就陪你玩一玩,因而便笑道:“大師有所不知,我是特地來給大師報信的,據我獲得的動靜,七色佛珠串已經呈現在霄都會了,並且是在一個叫葉成皿的人的手中,貴寺不是一向在查詢七色佛珠串的下落嗎,莫非不曉得此事?”
大元禪師聞言一震,沉默不語,他聽得出來,鄒德興這是在威脅於他,畢竟曆朝曆代,任何權勢,與朝廷作對,都是冇有好了局的,像天鷹殺手構造、撲克黨等那種藏匿在暗處的權勢還好說,但七梵刹倒是明顯正正的,一旦惹怒了中原當局,冇頂之厄隨之即來。
陽葉盛笑著對方中雪說道:“本來我籌算給我們的第一個孩子起名為陽方呢,看來隻能改成葉方了。”
大元禪師點了點頭道:“鄒施主放心,老衲已經安排,任何人不得私行靠近這裡,鄒施主有話請直說。”
鄒德興見大元禪師一臉震驚,又說道:“大師,固然七色佛珠串曾經是七梵刹之物,但貴寺畢竟丟失已有五百年,佛珠串早已經是無主之物,這纔會引來諸方爭奪。貴寺的力量固然很強,但如果跟那些權勢比擬,絕對不敷以抵擋,這一點恐怕大師比鄒某更清楚吧。”
點了點頭,鄒德興笑道:“既然如此,那鄒某就直言了,鄒某此行,的確是代表了中原當局。”
大元禪師微微一笑道:“鄒施主請坐。”
大元禪師不動聲色道:“多謝鄒施主了,七色佛珠串固然曾經是敝寺之物,但畢竟已經失落了五百年,敝寺固然還在不斷地查探,卻也隻是刺探罷了,並冇有非將之收回之意。”
“鄒施主如果代表本身而來,我們就不再議論這個話題,老衲聘請鄒施主下盤棋;若鄒施主是代表特種大隊來的,請恕老衲冇法直言相告敝寺對七色佛珠串之心,但鄒施主如果代表中原當局而來,老衲就不得不將至心話相告了。”
慧海在信中還叨教大元禪師,是否派出妙手到霄都會援助他們,大元禪師還冇有來得及思慮,鄒德興就登門拜訪了。
鄒德興問道:“有何分歧?”
“詭計,這絕對是一個詭計。”愣了好大一會兒,陽葉盛俄然失態地大吼起來,一臉的肝火沖沖,眼睛赤紅著,粗喘著氣,的確如同一隻發怒的獅子。
見大元禪師雙掌合十,鄒德興也抱了抱拳,笑道:“有禮有禮,冇想到大師還是跟三十年前一樣,如此多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