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嫌多了?還是嫌少了?”我一邊握住文斯怡扯我衣角的手,一邊對刀疤臉問道。
“你嘴巴真臭!”刀疤強說著,就將我洗好的牌再打爛一次。
如果刀疤強敢玩甚麼花腔,我不介懷給他點經驗。正如我之前所說的,手有些癢癢了。
“好吧,就依你的意義,一盤決勝負了!”
不過,想來想去,刀疤強也是個狠人,決定賭了。
因為刀疤臉要我先開牌,因而圍觀的人都用焦心的目光望著我,看我能開出多少點數來。
“好吧,一盤五千元就五千元吧!”刀疤臉恐怕我被文斯怡給勸住了,忙假裝很肉痛的模樣,咬著牙承諾下來。
“我十點,你呢?”刀疤強恨恨地將牌攤開扔在坐位上。
“刀疤兄,我都開牌了,你卻還捂著捂著乾嗎呢?莫非你會變牌,還能讓你的牌點給變了不成?還是說,你輸不起呀?”我的語氣也開端冷了起來。
旁觀的賭徒見這牌隻大了1點,卻贏了五千元,不由得都收回唏噓感慨聲,“就大了那麼一點呀,就贏了五千元,此人的手氣也真是太好了吧!”
我的態度,讓刀疤強內心開端發毛了,有些猶疑不決起來。因為我的語氣,讓他捉摸不準我拿的是甚麼牌,點數會不會比他大。
“你問這個乾嗎?”刀疤強滿臉防備的看著我,問道。
小二子點了點頭,說:“嗯,好大隻肥羊。”
“我開就我開吧。歸正都是最後一盤了,我也就不看了。直接翻出來就曉得點數了!”
被叫做小二子的司乘職員當即屁顛屁顛的跑到車前頭,從駕駛台上櫃裡拿出兩副樸克牌。正在開車的司機見狀,用嶺南話輕聲問道:“趕上一隻大肥羊了?”
“你就這麼肯定,這盤還是你的點數大?”刀疤強猜疑的看著我問道,彷彿想要通過我的神采看出甚麼端倪。
我曉得文斯怡是怕我虧損,才通過這些表示提示我。我因而偏過甚去,對文斯怡說道:“放心吧,我有分數的!”
誰曉得一看本身的牌,刀疤強的神采就更丟臉了。不消說,他拿的牌,點數加起來,必然很小。
“我也不敢肯定我的點數是不是比你大。你看,我都還冇看牌的。”
我的點數已經較著了。現在就看刀疤強的點數是多少了。因而世人又都將目光投向了刀疤強。
刀疤強在身上找了一下,又找出了兩千三百元,然後又叫小二子找找看身上有多少錢,兩人總算湊足了五千元,咬著牙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