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片旱地上,玉米早已經被收割結束,玉米秸稈也被全數砍下,紮成小捆,支棱在空位上晾曬。花生還在地裡,也即將成熟,枝葉略帶枯萎。
飯後,譚招娣搶著把帳結了,不讓文琪教員破鈔。
我們把小強罰站在神廟前,然後回家吃晚餐。
“是啊,明天我們跟黃宇昊告假,差點冇請掉。好話歹話說了半天,還是隻準了我和招娣的假,不準韓曉東告假。韓曉東現在,屬於逃課狀況。”我說道。
血屍太歲不除,畢竟是個禍害。
“明天重陽,我來等著你們,插手你們作死小分隊今晚的行動啊!”文琪教員一笑,翻開身邊的車門:“快上車,我帶你們去用飯,飯後解纜。”
我點點頭,裝腔作勢地說道:
我特地扯了扯譚招娣,讓他和文琪教員走在前麵,免得被這個小強瞥見她們誘人的背影。文琪教員是女神,被小強看一眼,那都是對文琪教員的輕瀆。
我們也向教員伸謝,走出了辦公室。
韓曉東卻很鎮靜,滾滾不斷,將清算小強的事,原本來本地說了一遍。
“我……”韓曉東張了張嘴,說道:“我也肚子痛,和女生來大阿姨一樣,痛得要命!”
“又來了,好痛……”譚招娣捂著肚子,微微勾腰,臉上作痛苦狀。
黃宇昊一拍桌子:“閉嘴!王響和譚招娣給假了,韓曉東不給假!”
“多謝譚仙姑……但是,我還是不明白。”小強哭喪著臉說道。
“拿著,跟著我們就行!”我把文琪教員的設備全數取下來,塞在小強的手裡。
“行行行,下次吃教員的,把教員一個月的人為,全數吃光。”譚招娣嘻嘻一笑。
小強不敢多說,乖乖地跟在韓曉東的身後,順著田間巷子,向南而去。
我們各自歇息,養精蓄銳,籌辦早晨的行動。
氣候晴好,玄月初九的玉輪,早早地爬上了天空,灑下一片清輝。
“你們……”班主任氣得五官變形,咬咬牙又問韓曉東:“你呢,韓曉東你的告假來由又是甚麼?”
譚招娣扛著寶劍,腰間繫著布包,韓曉東揹著一些食品和飲料。我和文琪教員,則各自帶著一把工兵鏟和強光電筒等東西。
飯後,才六點不到,我們就清算了東西,束裝解纜。
“教員也曉得啊?甚麼黑道大哥,不過是個小癟三。對了,阿誰小強,今天下午也來,我要他做伕役。”譚招娣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