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彷彿跟他說了兩句甚麼,鐘望又將另一個麵具遞到了她的手上,沈晚戴上了那隻麵具,彷彿在問鐘望好欠都雅,鐘望點頭,還含笑著悄悄地拍了拍她的頭頂……

陳青苦笑著點頭,“或許吧,我並不曉得那人男女,師父隻對我說了這些,不久他就歸天了,我此行下山便是為了化解孽緣,師父臨終前警告我,下山以後,一起向東,不能走轉頭路,不然必將大禍臨頭啊。”

鄰近六月,青平縣每到這時便有廟會,小販沿街叫賣,好不熱烈,青平縣鴻溝另有一條小河,河水連綿數十裡入江,而後入海,每年人們都會在河中放花燈,為家人祈福。

更何況,我又不喜好鐘望,為甚麼要管這些破事?

是啊……跟我有甚麼乾係呢……我莫非要去指著人家鼻子說,你們兩個狗男女給我分開?人家甚麼也冇做啊,再說了,白無常還說了呢,人家那麼多位小娘娘,在乎我這一個麼?我去指責他們,算甚麼身份呢?

鐘望輕柔的聲音,就如許墜入了耳朵裡……

陳青頭一次如許連名帶姓地叫我,弄得我也嚴峻了起來,盯著他的眼睛,“是甚麼?”

“白汌。你……該不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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