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妖神采忸捏,說:“大人,那小子身上的古琴有些邪門。”
“難不成是青海之域的方士?”有山神這麼猜想。
犀牛妖吼怒一聲,真元灌注雙拳,惡狠狠地迎了上去
圍觀之人看得搖了點頭:“這年青人氣力還是不錯的,可惜了,崑崙山神那是多麼的存在。在山神麵前,也就是螻蟻普通了。”
“這年青人竟然以琴作兵器。”
“啊!”犀牛妖抱著頭大呼起來,如蝕骨的疼痛,逼得他刹時落空戰役力,在地上翻來滾去。
“轟!”淩陽雙拳與對方的拳頭相觸,立時被砸飛出去。身子緩慢往空中跌去,重重砸進高達千米絕壁之下,收回重重的聲響。
犀牛妖的巨大如一方十數平方空間的拳頭,帶著扯破氛圍的力道,與淩陽這輕綿有力的琴聲相撞,竟然跌破眼鏡地化為虛無。而淩陽這些看似綿軟有力的藐小如絲的氣流卻如波浪卻排山倒海地襲向犀牛妖。
犀牛妖和水牛妖抱著腦袋,元神泛動,那種有大錘重重敲著腦袋般痛若骨髓的疼痛,使得他們底子無遐顧及抵擋,最後被淩陽以縛龍繩捆得嚴嚴實實。
“大人,那小子還活著。”犀牛妖驚呼。
淩陽站在一岩石上,頂風而立,身上衣袂飄飛,苗條五指,悄悄在懷中琴絃上拔動,一陣動聽的樂聲響來,在這冰天雪地裡,身上米白道袍隨風起舞,說不出的神仙風騷,蕭灑自如。
兩端牛妖已被打回本相,委頓地蒲伏在淩陽腳下的冰川下,那龐大的身軀,震得四周冰山簌簌地顫栗輒著,大大小小的冰塊也接受不住這等震驚,如尖刃般的冰塊紛繁從冰山上剝落,掉落到絕壁下。
淩陽的琴伐之術,公然霸道,這還是他第二次發揮,想不到就能有如此能力。
犀牛深恨這小子膽小包天,一來就發揮了十成的能力,想把這小子轟殺成渣,以正崑崙山的聲望。
就是四周湧去的各路山神也看得目瞪口呆,一個個群情紛繁:“這兩大牛妖但是崑崙山神身邊氣力最刁悍的鎮山護法,竟然在這年青人麵前毫無抵擋之力。”
崑崙山神一拳把淩陽砸進了深山崖穀中,猜想不會有生還的機遇,也就冇下去摸索,隻是解開兩牛妖身上的禁製,看著二牛妖狼狽的模樣,崑崙山神非常活力,彆離踢了二人一腳:“不頂用的東西。”
眼看拳頭就要砸在本身頭上,濃濃的滅亡威脅,淩陽隻覺頭皮似要炸開,肝膽欲裂,滅亡的極致壓迫個,體內強弱則弱遇強則強的巫力俄然敏捷運轉開來,淩陽暴吼一聲,冒死彙個人力巫力,惡狠狠地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