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日裡不是幫你李大媽滅滅鬼,就是幫你王大爺驅驅魂的。都是些小貨品,底子傷不了我幾分。你覺得我老啦?我這一身本領,也不是白學的。”老媽打趣道,將那一枚項鍊戴在我脖子上。
“媽,他真的冇對我做甚麼,真的。我們不消去那邊的。”
“老媽,你能不能先坐下來,然後聽我說說。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就不能好好的聽我說嗎?”我感覺不對勁,即便老媽的脾氣再大,而不至於倔得連牛都拉不住的人。我都這麼說了,想跟她好好解釋,她都冇表情坐下來聽我說。這不像她的脾氣,我有點驚駭了。
老媽明顯聽到我的叫喚,卻還是手未鬆,反而減輕了力度。看來她是真的活力了,如果我不將本相,一五一十地跟她說清楚,不曉得下一秒是不是就要提著擀麪杖暴打我一頓。這事可不是莫須有,我小時候就曾因為偷了小火伴兜裡的一顆糖,被老媽發明。就提著凳子追這我打,還好我跑得快,躲在鄰居家一夜,不敢歸去。
甜酸適中,不肥不膩。我心對勁足地舔著嘴唇,抿了一口老媽的藥酒。這酒比白酒味道衝要很多,辛辣刺著喉嚨,如火燎般。但不過量會,又有股清爽的味道,留在口腔。抿上這一口,身心都鎮靜幾分。
“你老媽我是個獵鬼師,常日裡專門殺鬼滅鬼。這家裡啊,本身就陰氣重,你戴著它,能保你的安然。”老媽說完,便想要替我戴上。
“老媽,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不曉得她究竟都曉得了些甚麼,以是也不敢甚麼都講出來,隻能一點一點摸索她。
“去……去哪啊?”我想摳開她的手,彆看那手細藐小小,卻像一把鉗子似得,死死扣著我的胳膊。
“媽,我有些頭痛。”我閉著眼睛皺著眉,說道。
回到家裡,我迫不及待地找到老媽之前送我的那本怪書。一進家門鞋都未脫下,就翻箱倒櫃地找著,終究纔在書房的桌子下找到。
逼婚的枯樹,著火的婚禮,差點死在現場的我……看她發這麼大的火,應當事情能夠老媽都曉得了,但如何曉得的我不清楚,畢竟老媽是個深受徒弟真傳的獵鬼大師,這些事情能夠隨便掐掐手指頭就一目瞭然。
隻是不曉得為甚麼,戴上那一枚吊墜以後,整小我都彷彿精力不了,好久不散的怠倦感也消逝不見了,感受充滿了充分的力量,渾沌的腦袋都復甦了很多。我低頭看著那枚吊墜,吊墜並不大,尺寸也就半個掌心,淡淡的藍色,形狀如同一枚小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