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話說得我目瞪口呆,我細心地看動手機裡的那張照片,一時難分真假。
我不屑地瞥了一眼那朵玫瑰花,心想這都爛大街的泡妞招數了,靳斯現在還用,並且還那麼摳,隻送一朵,未免也太吝嗇了吧?
七點差五分,我來到了銀河飯店,一眼就看到了臨窗的坐位上,坐著身穿淡藍色套裝的靳斯。
“哈哈……”靳斯大笑起來,笑聲非常魅惑,讓我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我的右手悄悄地摸進了包裡,握緊了那張護身符。
我毫不躊躇地承諾了,“好,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呢,你說個地點吧!”
冇想到的是,碎片在狠惡的撞擊後反彈了過來,直直地朝著我的臉飛了過來。
小白臉很不屑地說道,“大姐,你跟我半毛錢乾係都冇有,你憑甚麼管我?”
我看了他一眼,大大咧咧地坐了下來,“今晚請我用飯,是有甚麼話要對我說麼?”
“在你不高興的時候,你能夠對著它發言,說不定它便能夠滿足你的心願。”靳斯笑著,將花放到了我麵前。
靳斯淺笑著搖點頭,“你還是不信賴我,對麼?我已經跟你解釋過我的身份了,我不是騙子。”
“嗬嗬,騙子也好,畢竟他是活生生的人類,而你不是,你竟然有一張一百年前就拍下的照片,你千萬不要奉告我,你會穿越時空。”我嘲笑道,將手機裡的照片翻出來,扔到了靳斯劈麵。
照片上,是一幅跟之前陳斌祖母的畫像很附近的畫,看得出來確切是同一個年代的畫風,隻是靳斯的這張冇有人物,石橋和背後的風景都是一模一樣的。
這朵玫瑰花並不是一朵淺顯的紅玫瑰,它的花瓣很柔滑,整支花從花瓣到枝葉都像水晶泥一樣通透,乃至能夠清楚地瞥見它的莖,彷彿人的血管普通,充滿了生命力,彷彿永久都不會枯萎。
“銀河飯店,七點,我等你。”說著,靳斯便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