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蕭京生則是冷冷地諦視著李強,久久不語,不過眉宇間有一絲賞識之意一掠而過,半晌,才俄然間舉杯,一飲而儘,將酒杯向桌子上一墩,蕭京生俄然間笑了,“小子,就憑你這番話,如果你情願離開婚能局,情願廢去你這身勞什子的異能變成一個淺顯人,情願用心專意對小楠,我必然會成全你。”
“哈哈哈哈,好,李強,既然你回絕了我這一次至心伸出來的橄檻枝,那你就不要悔怨你現在所做出的決定。”蕭京生怒極而笑。
抬開端來,直視著蕭京生的眼睛,他正了正色彩,“蕭伯父,明人不說暗話,既然您開門見山,我也無妨直截了當。實在,我曉得蕭伯父的設法,恐怕就算我能夠做到您說的這一點,您也不能讓楠楠跟我在一起,因為,您很清楚,我是個基因退化者,而您向來對基因退化者並冇有甚麼好感,這從您向來不消基因退化者保鑣就能夠看得出來。不曉得我說的對不對呢?”李強淡淡一笑道。
蕭京生眼裡有勃然肝火一閃而過,倒是強自壓抑了下來,望著李強冷冷一笑道,“你覺得我蕭京生說過的話不算數麼?”室內溫度再次降落,彷彿滴水成冰。
可她現在也不曉得如何應對本身的父親,咬了咬下唇,轉頭望向了李強,這一刻,饒是平素裡平靜非常的她,也是心亂如麻。
“那你還是在質疑我說的話了?”蕭京生笑了,是氣憤的笑,笑容中凜厲的寒意能凍死一頭牛。
“等您這句話已經好久了。”李強坐在那邊哈哈一笑,神態悠然地說道。
“嗯?”蕭京生看著李強,皺眉哼了一聲,不過,眼神裡卻閃過了一絲奇特的神采,彷彿冇有想到李強會說出如許一番話來,“持續說下去,把你想說都說出來吧。”蕭京生坐靠在椅子上,冷冷地望著他道。
蕭亞楠呆了一下,她能夠想像到父親的肝火,乃至能夠想像到父親會不會讓衛兵拿槍威脅李強滾出去,但她向來冇有想像過,父親竟然提出如許一個看起來乃至極其寬鬆的前提——固然他現在看上去肝火萬丈。
是的,冇錯,單就這個前提看起來,從一個父親的角度,蕭京生確切已經做到仁至義儘了,給足了本身女兒的麵子,也給足了李強的機遇。可究竟上,蕭亞楠也曉得,這類所謂的機遇,李強又如何能夠會承諾?
“李強……”蕭亞楠嚴峻得都快堵塞了,悄悄地扯了一下李強的袖子,表示他彆跟蕭京生這麼硬頂著來,不然虧損的是他,李強拍了拍她的小手,表示她不消擔憂。